果然都是這種溫吞水的性子。”於異明裡不敢說,暗裡卻大是搖頭,柳道元的性子中,也總是帶著一種糾結,不痛快,姜月柔也是一樣,於異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不過,人家是師父是師孃,輪不到他喜歡或不喜歡,而且這世間千人千面,又哪能個個如他一般,真正若天下人都和他一樣無法無天肆無忌憚,這世間也就亂了套了。
不一日到了西夷郡,先去城裡買了孝衣孝服換上了,於異與張妙妙幾個自又準備了香燭紙品,這才到柳道元墳前來,墳堆上幾度草黃,已成了一個草堆,但墓碑還在,姜月柔到墳前,哭暈在地,於異銀玲兒幾個陪著哭了一場。
姜月柔似乎忘了身外事了,隨後幾天,就呆在柳道元墓前,久久發呆,有時又自說自話,時哭時笑得,於異幾個也能理解,不去打擾她。
銀玲兒對於是極為好奇,稍稍放開些,便纏著於是問東問西,而她怎麼突然成了姜月柔的徒弟也讓於是好奇,問了一下,原來,於異撕了謝和聲後,彭越也就放出來了,放到外郡做了縣令,銀玲兒母女自然是跟著去的,途中卻遇了匪,銀玲兒母女倆到也對付得了,不過正當銀玲兒大殺八方的時候,姜月柔從邊上經過,看她精乖可愛,便就收了她做徒弟,銀玲兒剛好是個野性子,不願呆在父母身邊受拘束,就跟著姜月柔上了風雷山,然後這次姜月柔要刺殺於石硯 ,她也就跟著來了,其實剌殺於石硯的主意還是她出的,好玩嘛!不過碰到於異,卻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這麼過了幾天,許一諾突然來了,原來許一諾一直盯著張家,那天雖然沒在,但隨後馬上就知道了,是於異來了京師,然後一細問剌客,用的是風雷神罡,而且是女子,偏又跟於異一起走了,頓時就猜到,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