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佔什麼小便宜。
於異就是於異。
所以看著苗朵兒往潭中走,於異在個翻身,就從苗朵兒白嫩嫩地肩頭跳了下來,跳到潭邊上。
苗朵兒還叫呢:“小牙兒,你到哪裡去,快下來,姐姐給你洗個澡,髒死了。”又威脅:“晚間我還帶你睡啊!”
光溜溜的小美女,嘟著嘴,叉著腰,伸著一隻手兒發嗔,臂如藕,指如蔥,人如玉,再帶上這麼半嗔怒的模樣兒,真是說不出來的迷人。
可於異卻看都不看一眼,扭頭不顧,一溜煙鑽進了豹皮囊裡。
苗朵兒的豹皮囊分兩層,內層是鎖璉式地,穿著帶子,就象個錢袋一樣,帶子一抽緊,袋口也就鎖緊了,東西再不會掉出來,外層則算是苗牙的窩,就是一個敝口的袋子,不過袋子較深,苗牙體形不過和家貓一般大小,若深入袋底,外面的人就看不見,於異酒癮發了,想借鑽進袋底的幌子溜回螺殼裡喝酒去,至於兩個光屁股女人,懶得看,是他的女人,他就會脫光了下去玩玩,不是他的女人,脫光也好不脫光也好,美女也好醜女也好,都只是掃一眼就算——總體來說,女人是麻煩,他骨子裡對女人定位就是這樣的。
才到袋口,忽裡嘩啦一聲水響,這又是搞什麼?於異那個驚回頭啊!只見白骨神巫猛地從水潭中跳起來,懸立空中,手一抓,把放在潭邊的白骨也抓在了手中,但見她左手捏訣橫在胸前,右手白骨舉過頭頂,因為起和急了,胸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