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女珠子。”
女珠子?這稱呼讓周盈盈幾乎要笑出聲來,於異到沒笑,他說話有時跟苗朵兒一樣的不靠譜,道:“肯定啊!這天珠靈力極強,雙珠旋轉化力,紅日大巫幾個力再大,打不到它們身上也白搭,而且雙珠不但能化力,而且能吸力,它們只會越打越強。”
“那怎麼辦?”苗朵兒有些擔心了。
“涼拌唄!”於異不當回事:“不管他們哪個輸哪個贏,我們看戲好了。”
不過有人不許他們看戲了,臺上突地飛過來一箇中年漢子,遠遠的便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敢在黑靈臺逗留窺探?”不過他話才一說完,眼光就亮了一下,叫道:“原來是白骨神巫。”
白骨神巫在白虎寨一帶有點名聲,但在整個黑羽苗,她的名頭並不響,因為她雖兩次參加天巫大會,但都沒有上臺,所以知道她本事的人不多,然而她長得太漂亮了,但凡參會的,只要是個男人,見了她就不可能忘記,而來的這中年漢子,是黑羽王身邊的管事之一,自然是見過白骨神巫的,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但正因為他是管事,白骨神巫到也識得他,抱拳道:“原來是苗管事,白骨來得冒昧,失禮了。”
白骨神巫這樣的美人,居然記得自己的名字,那苗管事臉上麻子都放起來光來,連連搖手道:“沒事沒事。”飛到近前,問道:“神巫怎麼來了,也是聽到天珠的事趕來幫手的是吧!”
他先砌下臺階,白骨神巫自然會順階而上,點頭道:“是啊!我們也是聽到了天珠的事情,所以趕來看一下,看有什麼能出得上力的沒有。”說著一指黑靈臺上,道:“那是白羽苗天地人三神巫吧!他們也趕來了。”
“是啊!”苗管事點頭:“不知哪來的女娃娃,偷了白羽苗的天珠,本來也不關我們黑羽苗的事,但那女娃娃居然直接跑來了黑羽臺上,所以三神巫就一直追了來,又誣說是我們黑羽苗指使的,大王極為惱怒,讓紅日大巫幫著緝拿,可居然拿不下那女娃娃,後來東西雙鳥兩大長老也趕來了,這不,把那女娃娃給圍住了,神巫稍等,這一次六大神巫一齊出手,估計最多盞茶時分,那女娃娃就撐不住了,到不必再勞神巫出手。”
這苗管事是黑羽王一個寵妃的弟弟,素來眼高於頂,但對白骨神巫卻是極為熱情客氣,同時看苗朵兒周盈盈的眼光也是滿腔火熱,至於於異和陰屍王,則直接無視了,美女果然到哪裡都有面子啊!
可惜他熱情,苗朵兒卻不客氣,哼了一聲:“盞茶時分?我只怕三天三夜也拿不下這女娃娃吧!”
她說得毫不留情,苗管事臉上可就有些掛不住,雖然是美女,也不能當面打人臉不是?苗管事臉上一冷:“這位是——”
話未落音,黑靈臺上突地傳來一聲長嘯,嘯聲中,紅日大巫六個同時往後一跳,不再圍攻黃衫女孩,但卻也沒有馬上收法,法器全都祭在空中,顯然是提防著黃衫女孩暴起傷人。
黃衫女孩到也並沒有暴起報復的意思,紅日大巫幾個一收法,她嘻嘻一笑:“不玩了嗎?那我也不玩了,好累好累,先睡一覺吧!”說著她雙手一合,眼晴一閉,身子陡然縮小,越來越小,最終化成一粒珠子,躺在了盤中,而她頭頂的天珠也落在了盤中,兩粒珠子挨挨擦擦的,到象是並排睡著的一對姐妹,然而雙珠發出的靈光,仍形成一個五六尺方圓的圈子,把整個白玉盤連同珠子罩在中間。
不明白的,看到這情形,還只以為是哪個粗心的傢伙,把祭伺祖神的白玉盤和珠子丟這兒忘記收回去了呢,然而紅日大巫六個卻是小心翼翼,直到確認盤中珠子不會暴起發難後,才慢慢收了法器,隨後遠遠散開,雖然外圍苗兵仍形成一個大圈子把白玉盤和珠子都圍在中間,但顯然只是個形式而已。
一見黃衫女孩化成珠子,苗朵兒頓時就叫了起來:“哥說得沒錯,那女娃娃果然就是一顆走盤珠。”
苗管事顯然不明白臺上為什麼突然罷鬥了,扭頭看了一眼,道:“神巫稍等,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白骨神巫道:“我們可不可以跟去看看。”
苗管事有些猶豫,事實上,黑靈臺上,那一圈苗兵裡面圍著地,除了紅日大巫六個,剩下的也都是聞風而來的自負有些兒本事的大小巫師,白骨神巫要上臺去,他到也不必強攔,只不過他看一眼苗朵兒,道:“臺上有長老在,小姑娘不可胡言亂語。”
苗朵兒衝他吐了吐小香舌,才不把他當一回事,換了以前的苗朵兒,來了黑靈臺這種黑羽苗的聖地,臺上又有那麼多長老,那自然是敬畏有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