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泥。
插了一柄不算,於異右手再一伸,又把另一把彎刀抓在了手裡,再一插,又插在了石頭上,兩刀並排,到彷彿一對姐妹花兒。
牛角帽還在白火火頭頂上空懸浮著,白火火哈著嘴,傻在了那裡,香妹也有些發呆,而場外則是譁聲四起,黃年水本來已經鬆開了的眉頭,頓時又皺了起來,彷彿給趕開的兩頭鬥牛,人一走開,又鬥在了一起。
“長腳,你把刀子還給哥哥。”看白火火發傻,香妹有些著急了,配合著演戲嘛!何必毀了哥哥的法器,硬生生得罪大舅哥,有病啊?
她急於異不急,眼晴斜瞟著白火火:“你服是不服?”
白火火一張臉青了紅紅了青,打場有輸贏,若是別人,白火火自然毫不猶豫就認輸了,但對上於異,他這個服字卻一時有些說不出口,因為他以為於異是白長腳,白長腳逼著他認輸,他反而不願意認輸了。
“火火打不過你。”白杆子適時站了起來:“不過我白牛寨認輸了,別的寨子可不會輕易認輸的。”
“誰不服輸,上來。”於異反手一撥,把兩把彎刀齊撥了出來,一擲,射在了牛角帽上,不管了,眼光斜著,四面掃視。
“我來教訓你。”場外一聲頓喝,牛頭寨一排中,一人跨步而出,這人三十多歲年紀,個子卻跟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