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三四里的距離,但飛得高,自然看得遠。
前面的邊耳漢子領著於石硯一行翻過一個山嶺,進入下面的山谷,山谷極大,呈狹長型,於異只掃了一眼就發現,這山谷中至少藏著好幾千人,而且殺氣瀰漫,就彷彿一群狼靜靜的隱藏在山谷深處,隨時準備撲向外面的羊群。
“這裡居然藏了這麼大一幫子人,有趣啊!有趣。”於異嘖嘖叫,越來越有趣了。
山谷的中間,有一片石坪,好象就是一塊大青石板,寸草不生,青石板上,站著一個人,這人大約二三十歲年紀,單瘦,身姿畢挺,靜靜地站在月光下,眼神冷硬陰森,不帶半點情感,給人的感覺,這不是一個人,而是穿行在山谷間的一股風,森冷,犀利。
“這人肯定就是那什麼西北風,哈哈!有趣,你看他的耳朵。”於異不把這人的陰冷放在眼裡,感興趣的,是這人一邊地耳朵也去了一半,也是個邊耳。
“是呢。”張妙妙看得不是太清,不過月光很好,還是看出了點兒影子:“這人也是個邊耳,不過這人好凶哦!哪個站在他面前一定打冷顫?莫非他就是那西北風?”
這時於石硯一行到了谷中,韋擴看著那漢子,冷冷地道:“你就那什麼西北風,見了天使,如何不跪?”
在普通人如張妙妙的眼裡,表面的兇惡很可怕,可在韋擴這樣的一流高手眼裡,表面的兇惡一點用也沒有,他的話,不但冷,而且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倨傲。
聽到他這話,帶路的兩名邊耳漢子眼中都射出憤怒之色,眼晴緊緊地盯著韋擴,彷彿兩頭隨時準備撲出的狼,韋擴卻正眼也不看他們,反而斜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