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出來,到第三次,伏泥王口中已吐出血來。
看著伏泥王的慘象,聽著沉悶的砸響,南湖老怪只覺全身發冷,尤其當他斜眼瞟到於異始終是那種呲著牙笑得表情時,更覺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難怪他叫大魔王,果然是大魔王啊!”他在心下駭叫。
慣了三次,眼見伏泥王半死不活,眼珠子都往上翻了,於異但不再摜第四次,伸手到鼻子前聞了一下,搖頭:“腥,真腥。”
到湖中用力洗了洗手,這才又把酒杯弄出來,灌了一杯酒,對南湖老怪道:“去踩醒他,再問問他看,服是不服?”
“遵——令。”南湖老怪抱拳躬身,聲音有些發顫,彷彿臘月天裡破了的窗欞紙,他走到伏泥王面前,照著伏泥王伸在外面的腦袋就是一腳踩下去,他不是藉機報復,是打心底裡怕了於異,於異即然說是踩,他就不敢踢,於異即說要踩醒,他這一腳就不敢輕。
伏泥王還真給了這一腳踩醒了,下意識便想把腦袋四肢往殼裡縮,南湖老怪忙又一腳,喝道:“還想縮?大王讓我問你,服是不服?”
“服,服。”伏泥王不縮了,趴在地下,點頭不迭,南湖老怪是給嚇住了,而他則是給摜落膽了,再不敢有半絲違逆。
於異哈哈一笑:“即服了,現出人身來回話。”
“是,是。”伏泥王迭應點頭,但他給於異三摜摜得全身氣血亂竄,收不住丹元,在泥中伏了好半天,這才勉強復得個人身,搖搖晃晃走到於異面前跪下拜倒:“伏泥兒叩見大王。”
於異瞥他一眼,道:“能喝酒不能?”
伏泥王愣了一下,點頭:“能喝點兒。”
“喝。”於異丟擲一罈酒,伏泥王慌忙雙手接住,還有些發愣,卻見於異也拋了一罈給南湖老怪,南湖老怪接過,拍開泥封就喝起來,他這才敢有樣學樣,也灌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