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根心裡著實有些癢癢的,但他本只是一個殘疾老兵,張品生肯叫他一聲老宋,那是看他捨命跟隨於異的情份上,他可不敢放肆,只有老實抱拳答應。
張品生隨即帶了何克己離去,何克己本不能飛,或許說勉強能飛起來,但飛不遠,而張品生雖能飛,靈力有限,帶人基本沒有可能,但於異從神兵手裡搶了御神牌,何克己宋祖根每人一塊,這時候何克己把御神牌掌在手中,兩人靈力與御神牌靈力融合,不但何克己能飛,張品生也飛得快了好些。
出了蕩魔府,一直往北飛,這一飛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黑時分,張品生才落下來,何克己也不知道飛到了哪裡,他也沒問,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一飛,絕對出了慶陽府。
張品生是在一個小山腳下落下來的,半山腰一座道觀,不大,半掩在林中,夕陽下看去,另有一番幽雅之意。
“莫非這道觀中有高人,能幫到於大人?”何克己心下思忖,不過他有個好習慣,張品生不說,他也就不問,張品生步行上山,他便在後面跟著。
到道觀前,張品生輕輕叩門,那山門已是有些陳舊了,似乎香火不旺,不過何克己卻是知道,越是這種深山古觀人所不至的,越有高人隱修,反是那香火鼎盛之處,往往就是幾個嘴上地把式,普通人不識高低,跟紅頂白,只往那香火旺的去,卻不知往往錯過了真神。
張品生叩了三下,退開兩步,靜立不言。
不多會,山門吱呀一聲,開了半扇,一個小道童探出頭來,在張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