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三位師太頭上寫字,你簡直。”
“你等等。”不等他說完,於異已直跳起來,大叫:“你不能罵我,你沒有罵我的理由。”
柳道元氣極反笑:“我還沒有罵你的理由了,你到說說看,還要什麼理由才能罵你,今天要說不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當然不能罵我。”於異一臉的理直氣壯:“我在尼姑光頭上寫字,當然不對,但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錯,就開個玩笑而已。”“開個玩笑?”柳道元大怒:“有這麼開玩笑得嗎?玄玉三青乃是佛門高人,你居然寫什麼妖妖妖騷騷騷,你這不僅是對她們個人的汙辱,而且是對佛門的汙辱,你知不知道?”
“拉倒吧!”於異一撇嘴:“我雖然在她們光頭上寫了六個字,可也不是全無原由,你知不知道,她們這些所謂的佛門高人,居然聯手欺負我一個後生晚輩,把我生生困在冰柱子裡關了五天呢,就好象關著個猴子,就她們有尊嚴,我在她們光頭上寫字就是汙辱,我就沒尊嚴,我給關冰柱子裡就是活該?憑什麼?就憑她們是光頭?光頭了不起啊?”
“你。”
“好吧!就算光頭了不起,這事是我錯。”於異伸手:“可與閻公業閻師兄做下的事相比,我這錯算什麼呢?向蠻夷走私精鐵,蠻夷打了兵器卻又來殘害我朝百姓,這兩者之間,孰大孰小,師父應該分得清吧!可你還一聲不響放走了閻師兄,他臨走還笑眯眯的,洋洋得意的衝我眨眼睛,師父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他是三師伯的弟子,還是說我風雷宗從上到下都是一幫枉顧國法的走私販,閻師兄這麼做就是受了掌門。”
“你住嘴。”不等他說完,柳道元手一揮,一股勁風打進於異嘴中,把於異後面的話全打進了肚子裡,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