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什麼都不在乎啊。
“哎、哎,夫人聽我說,那是胡說的,他是胡說的……”一個痛苦求饒的聲音響起,在宋博偉他們所在酒樓不遠處另外一個酒樓上,那陣法突然撤掉,文淵候痛苦慘叫求饒聲傳來。
“胡說,那你就跟他對峙啊。”此時,他身旁一個身材矮小,卻比文淵候胖一倍的女子,那手拉著文淵候的耳朵就差撕下來了,文淵候幾乎快要跪下了,只是陣法突然撤掉,他強行撐著,不斷求饒。那女子正是文淵候的老婆,此刻怒不可遏的衝著文淵候吼著。
原本文淵候跟其他人一樣,都是來看熱鬧,還特意得意的將自己夫人帶來。事實上丹街丹王谷周圍所有酒樓都已經滿員,全部都是來看熱鬧的,只是這次文淵候卻慘了。
“夏凡,你…你個小混蛋,你…不要亂說…汙衊你家侯爺清白…我…我要去太子那告你……”文淵候惹不起已經暴怒的夫人,衝著夏凡吼著。文淵候雖然五十多歲,力量也不是很強悍,但畢竟是侯爺,怎麼說也是養靈期一重的修為,一聲大吼還是震盪周圍十幾裡的。
“呦呦…這不文淵候麼,怎麼你家人說你有事在身,不便前來呢,這不就在這對面麼,汙衊……”夏凡攤手道:“汙衊你什麼,你的這點破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就你家夫人還矇在鼓裡而已。不信夫人可帶文淵候去東郊十三巷,那裡有他一個相好剛剛生了孩子,還有距離丹街最近六十里外香靈閣,那是侯爺出錢開給他相好的,人家孩子都六歲了……”
“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