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該是沒錯。”說完伸手揉了揉發紅的眼睛。
貂嬋道:“甄姑娘,你該好好的休息了。”
甄宓道:“事關重大,我又怎能睡得著。”
徐庶嘆了口氣,轉頭對那小卒道:“就快未時了,你也好好準備準備,一會就看你的了。”
那小卒渾身發抖好似篩糠,過了半晌,方道:“我怕……怕……是……不成。這萬一祈不……來雨,那是……要……殺頭……頭的。”
曹靜嗔道:“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側過頭去,對徐庶說道:“元直,你是怎麼找的人啊!”
徐庶道:“時間太緊了,一時也找不到好的,現在也只能將就了。一會你跟上去,小心照拂。”
曹靜道:“嗯,好的。”
貂嬋握著她的手,道:“還是我去吧,你……”
曹靜笑道:“呵呵,沒事,我能行。”說完便轉過頭去對那小卒嗔道:“一會給我打起精神,若有個什麼差池,我要你好看!”
那小卒精神本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聞言之後噴了一口鮮血,委頓在地,便似一堆軟泥。
貂嬋看著那可憐的小卒,嘆了口氣,道:“不要老是嚇他,都給你嚇出毛病了。”
曹靜見自己神功又上一層樓,笑靨如花,道:“呵呵,我以前也這樣嚇仁祿的,他都沒有嚇出什麼毛病來。”
貂嬋道:“呵呵,他是心裡一肚子委屈沒法說罷了。”
曹靜搶上前來,伸手到貂嬋腋下呵癢,道:“叫你在說!”
貂嬋格格嬌笑,閃向一旁,道:“別鬧了,別鬧了,正經些。”
便在這時帳在百姓們大聲喧譁道:“都未時了,怎麼還不下雨!”“盧祭酒不靈了!”“賈福快出來,該你祈雨了!”“求求您了,讓老天下場雨吧!”
徐庶長眉一軒,救醒那小卒,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去吧!放心,沒事的!這雨一定會下,你只要胡亂比劃一番便成。”
小卒聞言點了點頭,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哆嗦了一番,方緩緩地向帳外走去,曹靜緊隨而出。
此時高壇之上佈置早已兩樣,第一層高臺上插著二十八宿旗幟。東方七面青旗,按角、亢、氏、房、心、尾、箕,布蒼龍之形;北方七面皂旗,按鬥、牛、女、虛、危、室、壁,作玄武之勢;西方七面白旗,按奎、婁、胃、昴、畢、觜、參,踞白虎之威;南方七面紅旗,按井、鬼、柳、星、張、翼、軫,成朱雀之狀。第二層高臺之上插著黃旗六十四面,按六十四卦,分八方而立。第三層立著小道童兩人,各人戴束髮冠,穿皂羅袍,鳳衣博帶,朱履方裾。左首之人捧寶劍,右首之人捧香爐。壇下立著二十四人,各持旌旗、寶蓋、大戟、長戈、黃鉞、白旄、朱幡、皂纛,環繞四面。那二十四人都是千中挑萬中選的壯漢,個個威武,人人精強。凝立如山,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神情肅穆,果然是堂堂正正,大有道理。
眾百姓們遠遠一看嘖嘖稱奇,紛紛私下議論:“這還像點樣子,看上去很有道理。”“不會又是在騙我們的吧。”“擺的那麼熱鬧有什麼用,一會求不來雨,我把那壇給拆了!”
過不多時,那小卒在曹靜的帶領下緩步登壇,行不數步,便聽盧祭酒在身後大聲叫道:“祈雨是大事,怎麼能讓女子上壇,這樣是對上天的不敬!”
盧祭酒身後的百姓跟著起鬨道:“對啊,這怎麼能夠呢!”“女子不能上壇!”“滾下去!”“女子上壇,上天要發怒的,這雨哪會來,只會旱得更厲害!”
曹靜回頭嗔道:“女子又怎麼了,怎麼不能上壇!”此言一出眾百姓更是一片譁然,不少人已開始在破口大罵了。
盧祭酒伸手一指那小卒,道:“賈福,你到底懂不懂規矩?這女子也是能上壇的?”
那小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手捂著嘴,咳嗽了一聲,道:“咳……祭酒說的對,女子是不能上壇的。曹靜,下去。”
曹靜瞪圓鳳眼嗔道:“你……”
那小卒一臉無奈,但當時形勢不容他多想,一拂袖,道:“還不給我下去!”
曹靜嗔道:“一會跟你沒完!”說完一拂袖,跑下壇去,氣鼓鼓地奔到營帳之中生悶氣,垂淚控訴這個男女不平等的黑暗社會。
徐庶搶上前來,道:“既是女子不能上壇,那麼我上如何?”說完邁步登壇。
盧祭酒微微冷笑,道:“賈福你不是於神仙的關門大弟子麼,怎麼不敢一個人祈雨?這兩個人登壇到時祈得雨算誰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