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査競滿意的笑笑:“睡得可真沉啊,總算醒。”
“幹嘛?為什麼不讓好好睡覺?叫起來幹嘛?”似乎有些不高興的質問。
他笑:“時間還早,睡不著。認床,陪話,行麼?”
趙初黎手肘頂頂他的肚子,不悅道:“真沒禮貌。自己睡不著也非要拉別人墊背麼?安的什麼心啊?”
査競笑出聲,伸手緊緊抱住,長腿勾,錮住的雙腿,讓兩人緊緊的貼在起。——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去睡沙發,就明對他現在有些出格的舉動沒有表示不滿。就好。萬里長征的第步,他踏出的非常圓滿。
趙初黎臉“蹭”的下便熱起來。當然知道自己大腿外側隔著薄薄的布料緊貼著的是他的什麼部位。他麼暗示性明顯的舉動,如果不明白,那就是裝傻。
“……什麼?”不免有些緊張,竟有些口乾舌燥。
査競在的唇邊輕笑:“想什麼?陪啊……”
“明明是叫人家醒來陪話的,現在又問想什麼,無恥不無恥啊!”的聲音甜膩的讓人發狂。
査競更緊緊手臂,倏然封住的唇。種時候做什麼事,永遠比些什麼話,更能直白地表達出內心的想法。
趙初黎閉上眼睛,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有些事既然心照不宣,那就不必再出口。
他的身體不知何時已整個壓在之上,剛獲解放的右腿也不知何時悄悄地彎起,貼在置身於雙腿之間的人的腰側。
切明示都已經那麼明顯。但他的手還是隻在的腿根徘徊,並不急於滑進的裙角下襬。因為,他還需要確認件事。正因為他知道旦他的手到不該到的地方,做不該做的事,從個晚上開始,他們的關係就會更加不同。所以,他必須在之前,確認件事。
他的唇纏綿在的鎖骨,聲音低啞而含混:“好,們現在聊。……知道現在在想什麼嗎?初黎?”
趙初黎有些崩潰。現在聊?位老兄確信他現在有個閒情逸致去談論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學院派!果然是學院派!
趙初黎拒絕回答。活麼久,從來沒見識過哪個蓄勢待發的人會在最後關頭跟自己的人在時候陡然剎車,然後再聊聊弗洛伊德,或者,柏拉圖。
他輕嘆口氣:“別告訴現在又想睡吧?”
趙初黎手指插/進他的頭髮,把他的頭從自己胸前抬起,逼著他跟自己對視,咬牙切齒:“査博士,來,們嚴肅而深刻地來聊下什麼是崇高的理想和人生追求吧。”
査競噗嗤笑起來:“現在想的可不是個。”
“那想的是什麼?想和聊聊三觀?”挑眉。
“不,在想……好像也愛上……個結論,能下嗎?”
趙初黎皺皺眉,反問:“覺得呢?”
査競笑:“現在突然覺得個問題問的很愚蠢。”
如果不是愛上自己,怎麼會容許自己進行到步。
如果不是愛上自己,怎麼會回應著他,還如此熱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神使鬼差的問出個奇怪的話,讓如今的氣氛陡然變得有些怪。或許,不管是人還是人,都希望得到個出來的承諾。
從來沒有出來過,所以會讓他偶爾以為是自己的主動讓被動的接受,為“培養感情”而努力。
但現在他問出來,他才赫然發覺自己真的很愚蠢。樣個人,如果不是動心,又怎麼會用心的為自己做麼多事?從來不是個隨便的人。
每個人的個性都不同。戀愛,就是個互相磨合的過程。不管是人還是人,在個磨合的過程中都會有不安,所以戀愛的過程才會變得格外的磨人,而且玄妙,頗含技巧。而自己,顯然是個沒有技巧的人,卻又偏偏很想認真的人。
趙初黎當然懂他。所以居然笑笑:“真的很愚蠢。智商正兩百,情商負兩百!掃興指數,五顆星!不,六顆星!”
査競自嘲笑,嘆口氣。他承認。所以個愚蠢的話題他都沒有預備再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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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越是聽著外面的地都變色的混亂,便越是覺得自己在室內是無比的安全和幸福。
外面是老想要用暴戾劈開的整個世界,而室內,則是完完全全屬於情人的小小空間。
他們緊緊地擁抱著對方,帶著事後的微微喘息,呢喃著只屬於他們之間的情話。
次,趙初黎是真的昏昏欲睡。
査競也閉上眼睛。或許,從今往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