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完眉頭一皺,似是在說這人怎麼長得這副德性。
法正道:“客套話就不用多說了。仁祿,大事不好了……”
賈仁祿心道:“看你臉扭成那樣,老子也知道大事不好了。這好事就從來沒輪到老子頭上過。”
正胡思亂想間,卻聽法下繼續說道:“……趙韙起兵五萬已圍成都,主公正在與之相持。廣漢的雒縣同綿竹關都已落到了趙韙手中,從梓潼到成都的大路徹底斷了。”
賈仁祿長眉緊鎖,道:“綿竹關好像是前往成都的門戶吧?”
法正點了點頭,道:“如今此關已為趙韙的五千軍馬所扼,以防梓潼兵馬來救。”
賈仁祿站了起來,抱著膀子,來回地走著,過了良久,一拍腦門,正欲伸手入袖,忽地瞥見黃權正坐在那一臉關注地看著他,忙又縮回手去,心道:“好險,要是老子將張松所賣的地圖拿出來,給黃權看到了,那張松的小命也就完蛋了。這傢伙雖然老子看不慣,但現而今的眼目下,留著他還是有點用的。”想到此便道:“我不熟悉蜀中地理,不知龐太守可有什麼地圖之類的東西拿來我看看?”
黃權點了點頭,袖出一圖,平攤於案上,伸手一指,道:“還請仁祿過目。”
賈仁祿復又坐好,低下頭來,以手支頤,眉關緊鎖,凝神半晌,方道:“請問太守如今有多少兵馬?”
黃權面有愧色,道:“五千。”
賈仁祿心道:“得,又是十比一,老子怎麼碰到的都是這種仗,就不能反過來!”想到此便道:“我聽聞益州南部乃蠻荒之地,其兵素來不好調動,這就不提了。益州北部如今有近一半的郡縣在趙韙手中,不是還有一半郡縣在劉益州的手中麼,怎麼就點兵?”
黃權喟然長嘆,手指地圖,道:“北方數郡都是邊境之地,北須防張魯,東須防劉表,各處險要都不能沒有兵馬駐守。再者巴西太守龐羲擁兵自重,我差人同他聯絡,他卻拒不出兵,我也毫無辦法,就這五千還是我臨時招募而得。”
賈仁祿心道:“以乍集之兵對慣戰之眾,這打屁啊!”想罷便以手支頤,凝神觀圖,不言不動。過了良久,雙眼一亮,伸手一指地圖上江州的位置,道:“我聽說趙韙的老巢在江州,不知是也不是?”
黃權點了點頭,道:“正是。”
賈仁祿微微一笑,伸手沿著梓潼往下比,道:“這圖上好象有一條小路,可從梓潼直通江州,若這五千軍馬由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掩至城下……”
法正一拍大腿,道:“妙計!那條小路甚是荒僻,且崎嶇難行,趙韙如今的注意力全在成都,當不會留心此條小路。”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我是劉使君手下軍師中郎將,不是西蜀之官,不能號令你們的軍隊。我有點鬼主意,但有些冒險,不知太守肯聽否?”
黃權低下頭去,凝神半晌,一咬牙,道:“素聞仁祿智計無雙,所謀無不中,竟用奇謀詭計助本已孤窮無依的劉使君打下了三州之地。你的主意我不聽,那還去聽誰的?再者益州如今被圍在成都城中,生死不知,我素受其恩,焉能不誓死報效。”
賈仁祿一打響指,道:“好,還請大人領著這五千軍馬悄悄地掩到江州左近隱藏好。”
黃權皺眉道:“仁祿這是何意?五千軍馬根本不可能攻下江州啊,再者仁祿這邊就不要人了?”
賈仁祿道:“我只要五百兵馬,多給我幾面破鑼、大鼓便成。”
黃權莫明其妙,道:“不知仁祿要這五百人有何用處?”
賈仁祿道:“老子試試看能不能用這五百人撬開趙韙重兵把守的綿竹關!”
黃權聞言嚇面如土色,身子一晃,險此摔倒,道:“綿竹關本就易守難攻,趙韙可是派了五千兵馬防守啊。”
賈仁祿道:“我又不是要硬打,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嚇唬住他們,說不定能把他們嚇的腦子進了水,主動開啟城門投降。”
黃權聞言再也忍受不住,吐了口白沫,道:“這怎麼可能?”
法正道:“此法雖險,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一試了,我也認為有幾分勝算。”
賈仁祿見黃權臉上猶豫不定,又道:“如今五千對五萬,不用奇謀如何能勝?我在西域就用一千軍馬,拿下了一個有五六千軍馬防守的小國,就是靠嚇出來的。”
黃權深為歎服,道:“我現在才知道劉使君是怎麼在不到一年時間裡就拿下了三個州的。說吧,要我怎麼做?”
賈仁祿道:“太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