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嗔道:“不聽!”
賈仁祿嘆了口氣,道:“到時我護不住你的。”
莫邪道:“這裡有我的百姓,更重要的是,這裡有你……”說完已淚流滿面。
賈仁祿掏出錦帕,為她擦拭著晶瑩的淚珠,柔聲道:“貂嬋是這樣,曹靜是這樣,你為什麼也這樣,為了我這麼一個瘋瘋顛顛的醜男人這樣做不值!”
莫邪泣道:“你不醜,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這世上最帥、最英俊、最聰明的男人,我不能沒有你……”
賈仁祿嘆道:“唉,我也是,我不能讓你們有事。曹靜吵著要隨我征戰,可我一次也沒有答應,便是為此。你先去鄯善吧,讓我能靜下心來指揮戰鬥。”
莫邪道:“仁祿,別讓我走。就算我走了,也會偷偷跑回來的。像在沙漠之中那樣,遠遠看著你那瘋瘋顛顛的樣子,為你吹吹笛子解解悶,這樣我便很滿足了。”
賈仁祿知她說得出做得到,真像那樣的話反而更糟,嘆了口氣,道:“好,就這樣吧,你愛留下便留下吧。”
莫邪破涕為笑,道:“呵呵,仁祿,你真好。”
賈仁祿伸指一點她的額頭,道:“你們呀,個個都是我命中的魔星。我渾身的詭計,碰到你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莫邪笑道:“一物降一物,我是天上派下來折磨你的美女蛇。你越難過,我越喜歡。”
賈仁祿抵頭看著她那曼妙的身材,吞了吞口水,道:“呵呵,你還真是美女蛇。來咱在大功告成一次!”
莫邪鬆開雙手,水蛇腰一扭,身子借力一旋,已在數尺之外,衝著他嫣然一笑,道:“呵呵,美的你!我可是且末女王,哪能天天跟你大功告成!”
賈仁祿搶上前來,死皮賴臉的求道:“乖,咱再大功告成一次。”
莫邪雙頰飛紅,素手不停地玩著衣角,搖了搖頭,道:“不,就不。”
賈仁祿看著她那欲卻還迎的誘人樣子,流氓本性冒了出來。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抱住。伸過嘴去,吻上她的櫻唇。莫邪宛轉相就,四唇相接,說不盡的纏綿。
良久唇分,莫邪目光迷離地看著賈仁祿,道:“仁祿,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賈仁祿長眉一軒,搖了搖頭,道:“不行!”
莫邪一臉驚詫地道:“我都還沒說什麼事,你怎麼就拒絕了。”
賈仁祿嘆了口氣,道:“你一定是想若這次再捉到你母親,還讓我放了她。”
莫邪一臉驚詫地道:“你怎麼知道的?”
賈仁祿道:“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心裡的想法。”
莫邪喃喃地道:“‘心有靈犀一點通’好詩。仁祿,你真好。”頓了頓,又道:“媽媽也很可憐,她揹負著前代單于的期望,想振興匈奴,她其實也很苦,我們不該怪她。”
賈仁祿道:“北匈奴根本不可能再興,要興也不是在這裡,而是在歐洲……”
莫邪奇道:“歐洲是哪?”
賈仁祿知道了自己險些洩露匈奴騎兵闖歐洲的天機,忙道:“沒什麼,再說你母親也不是為什麼振興什麼匈奴,她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慾。這份寶藏找到了,她難道會親手奉給現在的北匈奴單于?她一定積聚力量,一統西域,然後一統匈奴,最後像匈奴上代祖先一樣,橫霸草原,準備擾亂中原。”
莫邪道:“這都是她們匈奴人世世代代的夢。我小時候聽她唱的那些民歌很戚涼,我當時不知道那是什麼民歌,現在我知道的了,那便是匈奴民歌。匈奴世世代代都做著一統天下的夢,傳到媽媽身上,怎麼能盼著她醒悟?”
賈仁祿心道:“咋這熟?這個依娜好象什麼人……得,慕容復!金大大筆下那個一直想著恢復大燕的鮮卑貴族後裔。唉,這兩人何其相似,都是為了大業,什麼都能捨,結果到頭來,卻什麼也得不到。慕容復就更別提了,單名一個復字,國家沒覆成不說,連一向傾心於他,從小青梅竹馬的表妹王語嫣也給他氣跑了,白白便宜了段譽那個小白臉……照這麼說,是夠可憐的。”
莫邪見他低頭不語,又道:“仁祿,怎麼樣,你就答應了吧。”
賈仁祿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你母親不可能成功的,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竟然勾結外族,侵擾西域,屠戮百姓。這樣就算她打下了整個西域,百姓只會越來越恨她,根本不會擁護她,她根不可能成功的。她如今執迷不悟,越陷越深。這次我再饒了,保不齊她還會再生出什麼事來,害死更多的人!”
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