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給殺了,曹操便不喜曹植而立曹丕為世子了。”
龐統走上前去,將其扶起,道:“主公萬勿如此。”
張遼、徐氏原本也認為龐統出的主意太也差勁,明顯與他的道號鳳雛不符,但聽了賈仁祿的一番解釋之後,恍然大悟,又對龐統重新認識,心中不禁暗叫可惜,心想這樣一個大賢卻屈身於劉琦之處,當真是明珠暗投。不過這乃是龐統自己的決定,二人礙著事前的約定,不能再行勸說,只能徒喚奈何矣。
劉琦撿到了寶,心情大佳,道:“先生久居此間,應有許多東西要收拾的,我們便在此留一日,待先生收拾好了再去夏口吧。”
賈仁祿目光在張遼、趙雲、徐氏等人的臉上掃上了一圈,只見眾人緩緩點了點頭,便道:“那就這樣吧。”
龐統問道:“你們要去夏口?”
劉琦點頭道:“正是,黃祖不與蔡氏相睦,我們欲先去投奔他,徐圖迴轉襄陽。”
龐統道:“黃祖不是什麼善類,存心不良,我恐主公入城便回不了襄陽了。”
賈仁祿道:“有這可能,黃祖這傢伙不是什麼好鳥。那我們如今該往何處?”
龐統道:“你們從宛陵一路來此道上可曾遇到吳兵來追?”
賈仁祿將道上所遇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龐統沉吟半晌,道:“夏口看來去不得。”
賈仁祿道:“哦,那是為何?”
龐統道:“吳侯已知諸位的形蹤,卻一直未差人來追,你們不覺得的奇怪麼。”
賈仁祿道:“太史慈在海昏附近遇到我們,孫權其時遠在蕪湖,既便知道訊息也不可能馬上趕……”說到此便站起身來,以手支頤,來回走著,過了片刻,又道:“我知道了,孫權在蕪湖尋不著我們,便會想到我們走的陸路。而我們卻遲遲都沒遇到追兵,這其中著實有些奇怪。”
趙雲、張遼互視一眼,同聲應道:“難道孫權要打夏口?”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看來當是如此了。這才符合兵法所云出奇不意,攻其不備。”
劉琦大吃一驚,道:“那該如何是好?”
龐統袖出一張地圖來,攤於案上,伸手一指地圖,道:“陸口附近駐有周瑜的水軍,以防荊襄水軍來援夏口,那裡看來也去不得。”
賈仁祿手指沿著長沙不住的向南比劃,道:“看來只有沿長沙南下經交州自南中再到江州了。南中我方才平定過,那裡都是我的舊交,一路之上有我照著你們,不會有事的。”一想到當日用古怪法門懾服南中群豪,便豪氣萬千,話語中滿是得意之情。
龐統目視地圖不置可否,張遼一路之上曾聽賈仁祿提到過南中風俗,長眉一軒,道:“若是這樣一來,路程迂遠,曠日持久不說。所經之處又都是蠻荒之地,怕不易行進。”
劉琦連連點頭,顫聲道:“走不得,走不得,這條路走不得。”頓了頓又道:“南中蠻人雖不會與軍師為敵。但長沙以南零陵、桂陽便有不少蠻方部落,那些部落都敵視漢人,到了交州,部落就更多了。這條路走不得,走不得。”
賈仁祿道:“這……”
劉琦道:“軍師同先生所言有理,但孫權當沒有如此的智慧能想到這一步,他說不定不會去打夏口。”
賈仁祿長嘆一聲,道:“但願我是杞人憂天了。”
龐統瞧了劉琦一眼,道:“我也認為走南方太過危險,如今看來只能行險一博,先到長江邊上再作區處。事不宜遲,我們當迅速起行。”
劉琦忙道:“對的,事不宜遲,快些走吧。”
他原來還打算讓龐統收拾齊整,再從容上路。此時擔心小命不保,原形畢露,一疊連聲的催促,唯恐他收拾慢了,害得自己跑不成。
賈仁祿暗暗搖頭,心道:“讓龐統扶這小子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主意。唉,當時只是想借助鳳雛之智,搞亂荊襄形勢,使孫權、曹操不至於那麼快就得到荊襄,主公也就可以有一段喘息的時間。可這個劉琦也太孱弱了,也不知龐統能不能扶著他東排孫權,北抑曹操。”
正胡思亂想間,龐統匆匆收拾已畢,揹著個包裹,從裡屋走了出來,走到他身邊時,悄聲道:“你算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了。”
賈仁祿聞言一怔,瞧了他一眼,神色驚詫。就這麼一愣神功夫,龐統已飄然出屋,眾人緊隨而去。劉琦見賈仁祿呆若木雞,便道:“軍師快走吧。”拉著他的手,向外便走。
龐統對這一帶的地形瞭若指掌,當下便領著他們走了一條小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