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將曹氏辛辛苦苦經營三代的江山篡為己有,坐享其成!”
“咱最多是裝裝瘋,小兒科了。這司馬大大可是會裝中風,曹操曾親自派人去試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司馬大大愣是一動不動,眼睜睜地看著那人。那人回報,連曹操也不得不信了。這樣的人,不是牛人誰管得住。劉備估計還行,他的的兒子劉阿斗連諸葛大大都扶不起,不出三天定被司馬大大給玩死了。”
徐庶道:“對面也差不多了,我們先過去,明天再來找你商議此事。呵呵,這次我趕路而來,啥也沒吃。正好一併將你那份也吃了,所以兄長不必因此難過,哈哈!”
賈仁祿一臉嚴肅地道:“元直,我的話你聽不聽?”
徐庶道:“大哥說的話,我什麼時候沒聽過。官渡那麼大的戰我都任你胡鬧了,還有什麼不聽的?”
賈仁祿道:“好!這司馬朗、司馬孚二人是可造之才,收為己用最好。這司馬懿,你就當從未見過此人,主公面前一個字也別提。若主公問起此人才學時,你就對他說:‘徒有虛名,不堪大用,且頑疾纏身,不能理事。’”
徐庶一臉茫然,道:“這司馬懿可有經天緯地之才,扭轉乾坤之智,如此大賢百年難得一覓,兄長為何如此待他?”
賈仁祿搖了搖頭,道:“沒有原因,就因為他叫司馬懿!若是元直想多活幾年,老來不想給人活活氣死。聽我的,就這麼說!”
徐庶心道:“這叫什麼理由嘛!仁祿至今為止,已向主公薦了不少人才了,連我都是他薦的,照此來說他不是一個嫉賢妒能的人啊,今天這是怎麼了?”說道:“這……”
貂嬋回過頭來道:“元直,就聽仁祿的吧,他說的自有道理。”
徐庶嘆了口氣,道:“唉,就這樣吧,我們先過去了。改天再來找你好好聊聊。”說完帶著趙茹嫣轉身而去,魏延、呂綺隨後跟出。
曹靜道:“這司馬懿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仁祿如此恨他?”
賈仁祿嘆了口氣,遣退左右,道:“唉,這人我也不恨。怎麼跟你說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家族為什麼沒有一統天下嗎?今天我便告訴你吧,不過今天的話,你對誰也不能說!”
曹靜面色凝重,緩緩地點了點頭,賈仁祿道:“你家沒能一統天下,就是因為這司馬懿。”
曹靜大吃一驚,道:“是因為他!”
賈仁祿抿了口茶,點了點頭,道:“正是,雖說這裡面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你家族日後自身的衰敗。但他卻在關鍵時候落井下石,顫權弄政。身為魏國臣子不思振興國家,報效君主,卻想著謀朝篡位,樹立私黨,你說這不可恨麼。”
說完便附於曹靜耳邊悄聲將司馬懿及其子師、昭之事擇要給曹靜講了一遍。其實賈仁祿不是因為司馬懿篡權上位才恨他,那個時代誰有本事誰當皇帝,倒也天經地義。他主要是因為五胡亂華,而恨透了所有晉朝皇帝,順帶將晉國的開國老祖宗司馬大大也一併恨了進去。但這個理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乾脆就不說了。
曹靜聽後恨恨不矣,道:“這種人不用都還便宜他了,照我說就該將他一刀殺了餵狗!”
賈仁祿笑道:“喂不餵狗咱再說,這人可殺不得。最近洛陽治安不錯,110也沒事幹了,都放大假打麻將去了,你可不能給他們添亂!”
曹靜笑道:“呵呵,你呀!老不正經!”
正說話間,翠花來報:“甄姑娘來請老爺、夫人、曹姑娘過去赴宴。”
賈仁祿笑道:“這是唱得哪出啊!有請。”
少時桂花領著甄宓入內,甄宓道:“這請柬太多,一時之間忘了仁祿的了。我突然想起,便過來相請。”
賈仁祿道:“好,我們收拾收拾,這便前去。”
轉過天來,賈仁祿來至劉備府上議事,徐庶果然一句話也未提司馬懿之事,只把司馬朗、司馬孚二人領來見了劉備。劉備十分高興,稱讚了一番之後,便開始議事,劉備道:“如今我們同曹操修好。這曹操意思有些不清不楚,既同我們修好,又讓我們打關中,不知是何道理。”
賈仁祿低頭沉思,道:“曹操這次玩什麼把戲我還真看不出來,不過我軍連日出徵,頗為疲憊,不宜再有大的動作,這打長安我看先放一放。”
徐庶點了點頭,道:“對的,如今可先攻平陽、河東、弘農三郡,拓地至潼關之下,到時便可隨時進兵關中。”
劉備點了點頭,道:“這平陽最遠,先放放。弘農誰願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