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後面偷哭,算什麼好漢!”
那男孩從他母親身後轉了出來,一挺胸脯,道:“就是我乾的,你打算怎麼辦?”
賈仁祿見他裝起了大人樣,頗為滑稽,忍俊不禁,笑了半晌,方道:“叫什麼名字?”
那男孩道:“張嶷。”
賈仁祿心道:“誰說蜀中沒人才的,當真是遍地都是寶啊,哈哈!”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小額頭,道:“多大了?”
張嶷道:“十一。”
賈仁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上的大血瘤,咧了咧嘴,道:“你整得機關倒也挺厲害,害得老子的頭到現在都還在疼。”
張嶷頗為尷尬,傻笑了一下,低著頭,紅著臉,道:“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賈仁祿道:“你下次不敢了,我混屁啊,整接著整,老子讓你好好整個夠!哈哈!”
張嶷素來愛搞惡作劇,常鬧得街坊生厭,四鄰不安,見之如見惡魔。他的父母也著實頭痛,管了幾次,他卻鬧得越來越兇,估計也是天性使然,索性也就由得他去了。
張嶷也因此招村民的白眼,受了不少委屈,沒想到今天將這個什麼賈軍師砸得腦袋上腫了個大包,他居然沒有怪責,聽他的語氣之中反帶有嘉許之意,這著實令張嶷頗為費解,不由一怔,半晌無言。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你如果有辦法救全村老小的性命,你救不救?”
張嶷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嗯!”
賈仁祿道:“好,今天就是發揮你惡作劇才能的絕好時候,這片村子便是你的舞臺,我們都聽你調遣,你好好的演吧!”
他這番話又是今古混雜,可張嶷卻像是聽懂了一般,點頭應道:“嗯!”
李異難以置信地道:“軍師,這……”
張嶷的父母也猜到賈仁祿讓要張嶷挑大樑,忙搶上前來,雙手亂搖,道:“不成,不成,這孩子還小……”
張嶷一撇嘴,道:“爹爹,媽媽!我都十一歲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