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聽一聲嬌笑聲,自耳邊響起,側頭一看。原來是祝融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邊上,見他呆若木雞的樣子,十分的好笑,不禁格格嬌笑。
賈仁祿斜了她一眼道:“有什麼好笑的?老子這是在構思醞釀嘔心瀝血的大作!”
甄宓走上前來,似笑非笑,道:“呵呵,你讀書不多,沒想到倒挺會做詩的,說來聽聽,這次又是什麼大作了?”
賈仁祿搜腸刮肚半晌,方擺了個極酷的造型,搖頭晃腦,吟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本來他順嘴便欲將“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給噴出來,忽想到此時赤壁之戰還未發生,一旦噴將出來,便要解釋何為“周郎”何為“赤壁”實是對他說謊能力的極大考驗,著實頭痛,還是不說為妙。想到此忙改了口,好在他見機得早,改得乾淨利落,甄宓、祝融均未發覺其中有異。
甄宓知他是現代來人,對他那層出不窮的驚人之語,也就不以為奇。祝融還不知道賈仁祿的身世,聞言意亂情迷,雙頰暈紅,眼波流動,櫻唇細顫,說不出的嬌媚動人。看著賈仁祿唇乾舌燥,口水亂流,鼻血險些噴將出來。
祝融從未到過長江,此地雖是長江上游,江面還不甚寬,但也比她家後花園那條小溪不知道寬了多少。她立在甲板之上,只覺得這也新鮮,那也有趣。到處亂竄,手指胡亂比劃,大驚小怪,大呼小叫。賈仁祿初時還當免費導遊,為她講解一些有關長江的典故神話,後來看她越來越神經質,不禁頭大如鬥,懶得再理她了,將她丟給劉琦,自己來到甄宓邊上陪著她靜靜站著,看著江景。
驀地裡想到了泰坦尼克裡的經典境頭,一時心血來潮,拉著甄宓走到了船頭,將她的雙臂平平的展開,雙眼平視前方良久不言。
甄宓不明所以轉頭頭來問他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賈仁祿一甩頭,掉了好多頭皮屑,道:“YOUJUMPIJUMP!”心道:“不能在大海里噴,在長江上意思意思也聊勝於無。咱和泰坦尼克裡那個帥死人男主角還是有少許的共通之處的。咱都是小人物,他是一個窮苦人,老子是曹操手下的一個小兵,結果都是豔福齊天,抱得美人歸。只不過那小子太也命運不濟,好好的的賭到了一張船票,雖說泡到一個絕色美女,卻因此搭上了小命一條。老子現在也在船上,不會向那個白痴一樣那麼衰吧。”轉念一想道:“應該不會吧,這可劉表手下大公子劉琦的私人豪華坐船,在長江上沒跑個一萬趟也有個八千趟,應該沒事的吧。再者這裡是長江,不是大西洋,又沒有冰山,想撞也沒得撞,哈哈!”
甄宓掙脫他的雙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道:“今天你是怎麼了。說得我都聽不懂。”
賈仁祿摟著她腰,道:“我是說,你跳,我也跟著跳!”
甄宓莫明其妙,道:“這麼冷的得天,跳到水裡豈不凍死?要跳你跳,我才懶得跟你一起發瘋。”掙脫他的摟抱,道:“這江景也沒什麼好看的,我要回艙裡了。天太冷,甲板上風大,你也別看太久,小心著涼。”說完轉過身去,走到船艙裡去了。
賈仁祿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哦”心道:“得,這個婆娘一點情調也不懂,真是對牛彈琴了。”一陣冷風吹來,如刀子一般向他的老臉颳去,凍得他老臉生疼,渾身亂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忙道:“等等我!”一轉身,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船行甚速,沿江而下,不一日便到了白帝城。賈仁祿立於船頭,看著兩岸的景緻,心曠神怡,問道:“這是哪?我們走了也有些日子了,什麼才能到江陵啊?”
劉琦道:“這裡是白帝城,過了此地便是魚復浦,出了魚復浦,便是荊州地界了。”
賈仁祿心道:“全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地名了。白帝城,歷史上劉大大就是在這裡死翹翹的,看來也不是什麼吉祥之地。魚復浦,諸葛大大就是在這裡擺了一個八陣圖,讓陸遜在裡面迷失道路,險些出不來。要不是諸葛大大的岳父吃裡扒外,將陸遜給領了出來,這小子估計要活活餓死在裡面。”
其實賈仁祿不知道的事,從白帝城開始直至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關,便是長江上最著名的風景名勝三峽了。這可是萬里長江一段山水壯麗的大峽谷,閃耀著迷人的光彩。但賈仁祿這個沒有半分雅骨的小市民,也品不出山水之中的雄奇壯麗,鬼斧神工,最多也就是哇哇亂叫兩聲,說這裡很好看而已。
過不多時,江道漸窄,江水漸急,奔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