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便對甄宓說道:“記上,祝大大活捉蠻將阿會喃!”甄宓依言提筆記好。
祝融恨恨地道:“只可惜讓孟獲那廝跑了!”
趙雲哈哈一笑,道:“跑不了,在這呢!”說完提著孟獲邁步進帳。
賈仁祿見到孟獲,笑道:“孟大大,別來無恙?這火牛突營的滋味不好受吧。本來我也是一片好意,想在明日開打之前送千餘烤牛到你營中稿勞稿勞,哪知下面的人曲解了我的意思,將事情給搞砸了。”
孟獲怒道:“哼,要殺便殺,爺爺我不受你的消遣!”
趙雲將孟獲擲於地上,怒道:“天兵到此,兀自抗拒,當真不知死活。軍師,這種化外之人,和他將道理是講不通的,不如殺了算了。”
祝融笑靨如花,道:“好啊,好啊!我這就將他拖到父親靈前,剝皮剜心,祭奠亡靈,然後再把去喂老蛇!”
賈仁祿擺了擺手,道:“孟獲,上次你說這次被我拿到你必心服,這次你又被綁成了粽子,還有什麼話說?”
孟獲道:“不服!你慣用詭計,我一時大意,沒料到你劫寨之後還會再來劫寨,這才被你擒來,如何肯服!”
賈仁祿心道:“你是沒見過以前賭場賭大小,連開四五十記大,輸得那些押小的連老婆都給當了。老子劫你一次,你就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哈哈!”說道:“已被抓了三次了,還在嘴硬,看來你還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心服?”
孟獲道:“你若放我回去,我重整親信,和你大戰一場,那時你若再擒得我,我才心服。”
賈仁祿微微一笑,目視趙雲,一揮手,道:“鬆綁!”
趙雲應道:“是!”走上前去,雙手微一用力,輕描淡寫的便將孟獲身上的綁縛盡皆扯斷。孟獲看了趙雲一眼,狂傲之心登收,站起身來,揉了揉手腕,問道:“敢問這位將軍高姓大名?”
趙雲道:“我姓趙名雲字子龍。”
孟獲喃喃地念道:“趙雲,趙雲……”趙雲真正揚名要等到長坂坡時單槍匹馬勇闖重圍救出阿斗。這時他還是籍籍無名,是以孟獲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賈仁祿見孟獲不識得趙雲厲害,微微一笑,道:“這位趙將軍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在主公帳下那是不值一哂,連名都排不上。你在他手裡被擒,還有什麼話說。主公帳下比趙將軍厲害的人多得和大米一樣,我看你也就省省力氣,投降算了。”
孟獲搖了搖頭,意示不信,道:“你就會胡吹大氣,只要你肯放我,下次我一定將你生擒!”
賈仁祿哈哈一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生擒我的。擺宴,給孟大大壓驚!”
酒宴之後,賈仁祿仍是屁顛屁顛的親送孟獲出營,孟獲仍是連眼角都不掃他一下,飛身上牛,狂奔而去。
轉過天來,賈仁祿乘勝前進,前抵會無,令先鋒李嚴、鄧芝領軍馬五千進抵瀘水下寨。這瀘水乃是現今的金沙江,發源於西藏的崇山峻嶺之間,在雲南的千山萬谷之中蜿蜒穿行,經三江城之時乃是自西向東,過了三江之後便折而向北,以長江匯合。賈仁祿先前所渡之瀘水便是由南自北而行的一段河道,現今李嚴所抵之地卻是瀘水的上游,此河道自西向東,過了瀘水便是三江城,離孟獲老巢銀坑山也就不遠了。
孟獲被放回之後,忿忿回洞,收攏敗卒,欲再與賈仁祿一決雌雄。正準備間,忽有小卒來報:“報!賈福大軍攻佔會無,前鋒李嚴、鄧芝已直逼瀘水而來。”
孟獲微微一驚,道:“若是讓賈福渡了瀘水,就無險可守了。瀘水下流有一地名沙口,此處水慢,誰敢前去防守,以扼賈福大軍?”
董荼那上前應道:“小將願往。”
孟獲大喜道:“好我給你三千軍,你這便前去守把。那個什麼李嚴、鄧芝從未聽過,看來也是無用之人,你相機行事,能擒拿過來便擒拿過來,也好挫挫賈福的威風。”
董荼那應道:“是!”說完便行禮退出,點齊三千軍馬,迤邐向沙口而來。抵達沙口時遠遠望見瀘水對岸一彪軍馬趕來,為首二人,一位作武將打扮,一位著書生裝束,想來便李嚴、鄧芝,便道:“我與你等無冤無仇,何故侵我境界?”
鄧芝微微一笑道:“貴部侵陵南中各部族,為害甚大。今各部族不堪欺壓,奉軍師為主前來問罪,如何能說無故侵犯?”
李嚴遙望董荼那,側過頭去,悄聲對鄧芝說道:“這人好生面熟,不知是何人?”
鄧芝道:“此人叫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