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2 / 4)

“天啊,老子今天要死在此地了!”

姜冏大聲道:“軍師莫慌,我拼死殺出一條路來,讓軍師過去!”說完便欲縱馬上前。

張任冷笑道:“省省吧,你們已被包圍了。”

賈仁祿急得團團直轉,正苦思計策之時,忽地盧柴棒又開始打蹶失蹄起來,腳步越來越蹣跚,身子不住跳躍顛蕩,似欲把賈仁祿震下背來。賈仁祿心中叫苦,心道:“業畜,都急得火上房了,你偏偏在這時發瘋,要老子好看啊!不對……劉備愛馬名的盧,據說會妨主,結果剋死了龐統。老子的愛馬名盧柴,當此關鍵時候卻發瘋,估計也會妨主。看來這馬起什麼名字都行,就不能帶個盧字,帶了就凶多吉少,唉!”

想到此便嘆道:“盧柴啊盧柴,你真的要妨我嗎?”話音未落,盧柴棒忽律律地一聲長嘶,一跳而起,縱身直上,一躍三四丈有餘,飛上了西南山崖。賈仁祿唯聞耳畔呼呼風響,如騰雲駕霧一般,一顆心也如從他的腔中跳出來一般,眨眼之間便已身處山崖之上。不由一怔,隨即大喜,望著崖下黑壓壓的敵軍,心有餘悸,輕撫馬背,道:“盧柴棒!你救了我三次性命,回去後我給你灌一萬斤馬尿!從此後你便是我們賈家的恩馬,祠堂裡一定供奉你的牌位,世世代代祭祀不絕!”說完衝著崖下比了一個流氓手示,撥轉馬頭,逃命去了。

冷苞、張任哪裡能想到那隻瘦瘦弱弱的癩皮馬,居然能如天馬行空一般飛身上崖,不由怔在當場,嘴巴張得老大,半晌也說不出話來。驀地裡回過神來,大聲叫道:“不用再管這些人了,去追賈福!此人竟有神助,留下必為益州之患!”

鄧芝冷笑道:“將軍既知軍師有神助,因何還敢逆天,殊不知逆天者有禍?”

張任鐵青著臉,瞪了他一眼,哼地一聲,招呼手下兵士,撤了包圍,往尋賈福作對去了。冷苞見張任撤走,也不願與姜冏為敵,徒惹麻煩,也跟著招呼軍馬收隊閃人。

賈仁祿雖已脫卻大難,仍是心有餘悸,如痴如醉,不知身處何方。此時他渾身上下無一處肌肉不顫,已無法駕馭駿馬,只得又跟著感覺走,任盧柴棒帶著他到處亂竄,也知過了多少長嶺,涉了多少的小澗,轉過了多少山坳,爬上多少山坡。行了約有兩個時辰,天色漸亮,賈仁祿已是累得口吐白沫,眼皮打架,再也不想走了。

停下馬來,四下一瞧,遙見左道遠處山坳之中有炊煙升起,似有人家。賈仁祿見之大喜,催馬上前,過不片時,到得一處小村落。進得村來,賈仁祿見家家戶戶關門閉戶,小道上絕無行人,心中納悶。

正躊躇間忽地肚子唧裡咕嚕的叫了起來,顯是又在提意見了。賈仁祿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嘆了口氣,下得馬來,來到右首茅屋邊上敲門,好騙點吃的,繼續趕路。

這門還敲不上三聲,便聽見裡間一聲斷喝:“誰?”

賈仁祿道:“遠行之人錯過了宿頭,還望行個方便,給點吃食。我不白吃,願奉上川資。”

裡間那人喝道:“滾!”

賈仁祿一臉鬱悶,心道:“不讓吃就不讓吃吧,至於這麼大呼小叫的麼?”說完牽著馬,走至隔壁一間茅屋之中繼續敲門,那屋主倒也甚是客氣,沒有對他說滾,而是劈頭蓋臉一盆髒水潑將過來,估計這家人家有過潑水節的習俗。

賈仁祿見髒水襲來,忙閃將開去,避向一旁。好在閃得及時,衣袍之上只濺到了少許。那水也不知曾洗過什麼,臭不可聞,燻得賈仁祿眉頭大皺,幾欲暈倒。連續吃了兩個閉門羹,賈仁祿心灰意冷,搖了搖頭,不明所以。邁步走向第三家人家,心想若是這家也叫不開,他便閃人了,否則寧可給餓死,也不想再吃閉門羹了。

甫到門前,抬手正欲敲門,卻聽裡間有女子斷斷續續抽泣之聲。其時已他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只是略感奇怪,便不加理會,噹噹噹的敲了三下門。

裡間有一老者顫顫巍巍地說道:“誰啊?”

賈仁祿陪著小心道:“老人家,我是行路之上,錯過了宿頭,欲打擾一餐,還請行個方便。我不白吃您的,願意給錢。”

過了半晌,裡間無甚動靜。賈仁祿心裡涼了半截,正欲轉身閃人,忽地吱呀一聲,木門開啟,一位六十餘歲的老者立於門首,伸手肅客道:“請進吧。”

賈仁祿心花怒放,從懷中掏出一吊錢,遞上前去,道:“就打擾一餐,吃完便走,這是錢。”

那老者對那吊錢視同不見,伸手一推,道:“不必了,一頓飯值得幾何,不必如此。不過吃完了就趕緊走吧。”

賈仁祿瞥見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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