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部分(2 / 4)

兵,到得這裡麻痺大意之感更增。已將賈仁祿善於行奸使詐,設伏害人之事拋之腦後,不加查察便雙腿一夾,縱馬沿著窄道進谷,三軍將士隨後跟進,行不多時,哨探來報:“報!前方……”

冷苞見到哨探面色古怪,便打了一哆嗦,搶先道:“前方有伏兵?”說完抓緊馬韁,隨時準備撥馬閃人。

那哨探搖了搖頭,道:“四下裡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伏兵,只是……只是……”

冷苞不耐煩地道:“只是什麼?”

那哨探道:“只是有斷木攔路,不便前進。”

冷苞登覺放心道:“那一定是李異軍怕我們追他,用斷木塞路,好拖延時間。哪有這麼便宜,來人啊,上前移開斷木。”冷苞軍有氣無力的應了聲是,慢慢吞吞的趕去搬移斷木去了。

冷苞縱馬來至近前,四下一看,果有數十根大樹橫七豎八,攔著了去路。長眉一軒,正欲催促三軍將士加緊行動,忽見亂木之後,立著一株數丈高的大樹,樹身上有一段樹皮被人用刀砍去。砍白處隱隱寫得有字,天太黑了,看不真切,不知道寫得些什麼。

冷苞大敢疑惑,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這裡怎麼會寫得有字?”說完便傳令道:“點起火把!”

邊上親兵依言點起火把,冷苞順著亮光一看,只見砍白處豎著書著七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冷苞死於此樹下!”其上橫著寫著五個歪七扭八的大字:“賈軍師敬告。”

冷苞大吃一驚,大聲叫道:“中計!快撤!”

話音未落,道兩旁山林之間,喊聲大起,箭如驟雨,竟往火光之處射來。在這黑漆漆的暗夜之中,就這麼一點亮光,這靶子也是有夠明顯的。只要不是初學射箭的,一般都不會射不中。這蜀軍本就以弓駑之技聞名,這居高臨下,射那個在火光之中高踞馬上抓耳撓腮,不明所以的冷苞,這麼明顯的靶子要是再射不中,那就真要去撞牆了。不片時,冷苞身上便被插了數百支勁箭,好似一隻刺蝟一般,噴了一口鮮血,道:“賈……賈……福……我……我……”說完此便栽於馬下,雙足一挺,便死翹翹了。

原來賈仁祿早已探得明白,張任果是分兵兩路,聲東擊西。這計本就是賈仁祿玩剩下的,便是睡熟了都會拆解,他又如何能怕。他打聽冷苞從大路而來,便差龐樂引著五百軍馬上前誘敵,引到此谷中來。事先於兩側山間伏了弓箭手五千,只待冷苞舉火看字,便亂箭齊發。

這條計其實也不新鮮,戰國時孫臏就是用的這條計在馬陵道射死了他的死敵龐涓。這冷苞從小到大隻會使槍弄棒,見到書就想睡覺,如何能知道這個典故,這條計用在他身上倒正合適,若是用在了張任身上,怕是早就被識破了。

冷苞軍哪裡料到用火照字,竟能照出箭來。你推我擠,人喧馬嘶,登時亂作一團。山谷之中滿是被射成了馬蜂窩的死屍或是被自已人踩的雙眼暴出、腸子都流出來的屍體,堆積如山,當真是慘不忍睹。便在這時,谷口處喊聲大震,李異領著一支軍馬殺來,攔住了冷苞軍的去路,大聲叫道:“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冷苞軍見主帥已死,逃跑無路,哪還能不降,只有少數人像狗一樣從斷木處攀了過去逃生,其餘人都拋了兵器,跪伏於地口稱願降,大叫饒命。

便在這時李異陣後鼓樂齊鳴,絲竹悠揚聲中,數百弓弩手擁著一馬臉大漢騎著一匹癩皮馬馳出陣來,這位將軍髮髻上挽了條破布,身穿粗布衫,眉花眼笑,賊忒兮兮,左手輕搖羽扇,好似諸葛之亮,右手倒拖大刀,儼然關雲之長,正乃漢左將軍、宜城亭侯、領雍州牧、皇叔劉備帳下軍師中郎將兼各路戰場總清掃賈福賈仁祿是也。

他縱馬出陣,哈哈哈大笑三聲,效足了他的死對頭曹操的出場造型,看著那一個跪地求饒,狼狽不堪地冷苞軍兵士,道:“哈哈,誰說兩千人就打不過兩萬人,這不就勝了麼,這江州終於給我拿下了!劉璋洗淨肚子等著老子!”說到此伸手一指冷苞軍,又道:“我讓你到時也跪地叫爺爺!”

話音剛落,四下裡饒命之聲便響成了一片,將他的話都給蓋了過去。內中有不少會察顏觀色的高人發現賈仁祿是個大人物,忙衝著他不住的磕頭,大聲道:“爺爺,饒命啊!”

賈仁祿沒想到居然還真有人叫他“爺爺”聞言之後樂得個嘴歪歪,立時吩咐下去,凡是叫“爺爺”的降卒今晚加餐,伙食里加上大大的紅燒豬蹄一塊,那些小卒聞言之後,口水流了一地,山谷之中“爺爺”之聲此起彼伏,響徹天際。

賈仁祿哈哈大笑,過了半晌,方命手將士迅速打掃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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