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把,像什麼男人!別光說不練,來咱們打兩手戲耍!”
賈仁祿心知張飛那一拳下去他哪還有命在,嚇得全身發抖,牙齒打架,雙手亂搖,道:“不成,不成,我只會紙上談兵,屬趙括一流,哪當得你三拳。”頓了頓,拿把扇子不住直扇,仍是汗如雨下,話峰一轉道:“這天也有些日子沒下雨了,實在太熱了。我看我們也別在這裡喂蚊子了,出去找個涼快所在乘乘涼,散散心。”
關公手捋長鬚道:“如此甚好,不如叫上明公一起去吧,我也有些日子沒和他一起閒聊了。”
張飛道:“對的,對的!最近呂綺那小妮子一直纏著大哥,連我這個做弟弟的想見他一面也難。”
賈仁祿道:“怪不得最近議事,明公三五句話一說完便草草了事,我正納悶呢,原來是這麼回事。不知這小妮子纏著明公做什麼?難道是早熟,想做那事了?唉現在的小妮子啊,天山雪蓮吃得太多了,發育太快,才屁點大,就啥都懂了。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說著不由自主的看了曹靜一眼,曹靜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張飛哪知他在說些什麼,道:“這事我還知道些,那小妮子為了報殺父之仇,不住地求著大哥出兵攻曹。前些日子不正商量這事嘛。”
賈仁祿點了點頭,道:“是有這事,我想明公怎麼會看不清形勢,就這點老弱殘兵就想打曹操。原來是這小妮子沒輕沒重,出得狗屁主意。還好這想法被我摁下去了,不然我們又得做乞丐到處流竄了。”
張飛一拍桌案,道:“不是我說,只要大哥給我一軍,我便敢殺到許都去,將曹操給揪出來。”
賈仁祿聞言之後大為崇拜,為了表達激動的心情,將剛給下去的晚飯全給嘔了出來,心道:“得,白吃了,張大大,你可得賠我!”
關公道:“賢弟不可亂說,現在不是打曹操的時候。這裡也太熱了,走我們去請大哥,一起出去走走。”
賈仁祿道:“你們先去,我再吃點東東墊墊飢先。”目視曹靜,說道:“曹靜,還不快吩咐下去,讓他們整席滿漢全席,送將上來,要快!”曹靜抿嘴一笑,應道:“是!”關公、張飛、趙雲三人唯有搖頭苦笑。
酉時,劉備、呂綺、賈仁祿、曹靜、關公、張飛、趙雲七人緩步走在了大街之上,一路談談說說,賈仁祿看著那繞在劉備身邊不住套親乎的呂綺搖了搖頭,故意墜後,悄聲對曹靜說道:“你看看呂綺這小妮子眼光當真有問題,兩眼直直地盯著明公,對他邊上趙雲卻只瞟了一眼。雖說他只有我的一半帥,不過能長成這樣,已是上天對他很大的眷顧了,實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了。且他至今未婚,要人品有人品,要樣貌有樣貌,要武藝有武藝,連膽都比別人多幾顆,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何況就在面前。唉,呂綺居然看不上,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估計腦子進水了。”
曹靜看著呂綺道:“聽說他是呂布之女?”
賈仁祿道:“正是,她曾在許都住過一段時間,你有沒有見過她?”
曹靜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見過她,你原先也在許都住過,也沒見過他?”
賈仁祿道:“沒有。她和你父親有大仇,最近日日勸主公伐曹。你可要小心些,別洩露了身分。”
曹靜點了點頭,道:“嗯。我總覺得她不懷好意,你也要小心些。”
賈仁祿道:“哦,你看出了什麼?”
曹靜看著正在同劉備說笑的呂綺,道:“只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我總覺得她的內心沒有她的表面上那樣開心。”
賈仁祿道:“她老子被你老子下令殺了,而且你老子又要亂點鴛鴦,將她許給他人,哪會開心。”
曹靜嘆道:“看來也是苦命的女子。”
說話間,來到了一處酒樓,張飛一看到酒幌,肚子裡的酒蟲子便齊聲抗議。霎時便覺得腰痠腿軟,渾身無力,路也走不動了。回過頭來,賊笑兮兮地對劉備說道:“嘿嘿!大哥,咱了走了有些時候,我看不如到酒樓裡坐坐歇歇。”
劉備哪能不知他的心思,苦笑道:“也好。”眾人便來到酒樓之中,劉備有意體察下民情,便於大堂之中,找了個寬敞的位子,眾人依次坐好,張飛便迫不及待地大聲叫道:“小二,先打二十斤好酒上來!”
酒樓眾人正在猜拳行令,海闊天空,聞得這聲驚雷般的,不由的一陣暈眩,過得片時,方始寧定。那小二正在送酒遞菜,腳下不由一哆嗦,手中托盤險些摔將下去。這托盤可是他的飯碗,若是打了,自己估計又要去做乞丐了。他知道這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