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回頭看了看那已摔暈過去的家奴,嚇得面如白紙,哪敢上前。連聲催促其他惡奴上前,那些人卻充耳不聞,不依令上前。欲再踹人屁股,踢人上前,其他人早有防備。這些傢伙雖然欺善怕惡,但蹲馬步這種扎基功夫,還是練過幾年,在有防備的情況下,管家那花拳繡腿,當然奈何不了他們。
張飛見他遲遲不上前,大喝道:“你到底上前不上前!”說完大步上前,那些家奴懾於他的威勢,紛紛讓開道路。那管家眼見著張飛的黑臉越來越近,這臉色也越來越白,不住的向後退。退了幾步,絆到一張桌案再也退不下去了,張飛搶上前去,提起他來,瞪著眼看著他,劍眉倒豎,大聲問道:“放不放對?”
那管家再也受不了驚嚇,心膽俱碎,噴了一口血,雙眼一黑,兩腿一瞪,到閻王那報道去了。
張飛一鬆手,那管家便癱倒在地,再也站不起來了。張飛回過身來,神威凜凜地目光不住的掃著那些惡奴,也不說話。那些惡奴互視了幾眼,算是想明白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想通此節,紛紛拔腿便跑,忠於主人的人,將那個嚇得愣在那裡發呆的年輕公子扶著飛跑。有些膽小的傢伙,跑不數步,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就這樣也不敢停,四肢並用,爬將出去,霎時便跑了乾淨。
張飛見此情景,縱聲長笑,屋瓦震動,正得意時,忽聽身後那少女稚嫩的聲音響起:“這位可是張飛張將軍。”
張飛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這兩位女子,覺得甚為面熟,拍了拍腦門,卻實在想不想來在哪見過,問道:“你們是?”
那少女道:“怎麼張將軍如此健忘,那年在徐州之時,你還曾指點過我兩手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