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昏暗,卓帆也懶得開燈,直接往床上躺,拍拍身側,笑著,“剛吃好飯,就睡會兒吧。等會兒醒就晴,晚飯們去市裡吃,順道看看寧城的夜景。”
趙初黎應聲,隨後到洗手間洗把臉,把身上剛換上的T恤又換下來,穿著睡衣走出去,在床的另側躺下。
看著閉上眼睛副真的要睡的樣子,卓帆悄悄的挪挪身體,靠近些,笑著柔聲道:“中飯吃的怎麼樣?還可以吧?”
“嗯。”趙初黎依舊閉著眼睛,淡淡回答,“挺特別的,農家菜好像特別香似的。”
“主要是食材好,他們的肉啊菜啊都是院子裡散養的,吃起來格外好。”
“是啊。咱們平時菜市場買的都是工業化流水線上的東西,當然沒法比。”趙初黎著摸摸肚子,笑笑,“都吃撐。還好不是吃麼好吃的東西,否則非吃胖不行!”
卓帆又輕輕的動動自己,更靠近些,伸手很自然的也放在的肚子上,笑著,“來幫寶寶揉揉,助消化!”
趙初黎沒好氣的拍他的手下,結果卻被他笑著給把的手摁到邊,還嬉皮笑臉的著:“寶寶好好睡覺,老公幫寶寶揉揉……”
趙初黎懶得理他,乾脆就繼續閉著眼準備睡覺。人都“飯醉飯醉”,吃飽飯,又沒什麼事的話,的確容易犯困。特別是種夏的午後。
卓帆的手既然規規矩矩的在揉,也不去理他,睡著睡著,慢慢的就有些迷糊。
迷迷糊糊間,聽見卓帆開始話。次,似乎聲音更近,彷彿就在的耳邊,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溫熱的熟悉的呼吸。
“寶寶啊,還記得們以前也去過次農家樂麼?”
“嗯?”趙初黎反應下,才想起來,“!”
那次,是他們大四的畢業旅行。其實嚴格起來,也算不上是什麼“旅行”。因為他們去的地方,就是卓帆個好朋友的家。當時隨行的,還有卓帆另個朋友,以及他的朋友。
那個好朋友是濱城郊區的農民家庭。雖是農民,可畢竟是濱城樣大城市的郊縣,所以除維持自家吃的糧食之外,其他的農作物基本都是經濟作物,種些水果蔬菜什麼的,拿去直接賣的,年的經濟收入還是相當可觀的。
因為是朋友的家,那就沒什麼好顧忌的。吃的是自己摘的蔬菜,自己釣上來的魚,還有自己親手抓的老母雞。群人在果園裡玩大半,飯菜也由朋友的母親給準備好。
那時候正好是西瓜成熟的旺季,群人吃好晚飯就趁著月色到田間地頭吹風,摘西瓜,隨便擦擦,就用拳頭猛地捶碎,然後很沒有形象的吃起來。
為看瓜,朋友的父親在瓜園裡養四條狗,栓在四角,而瓜園的入口處,是個瓜棚,裡面張小床,是夜裡看瓜的時候睡的。
五個年輕人吃累,玩夠,便齊刷刷的坐到瓜棚的床上,看著上的滿月,暢想未來。畢竟,畢業,大家各奔東西,將來會怎麼樣,對些年輕人來講,可謂是新奇而懵懂,還有些心裡沒底。
聊著聊著,便有些睏倦。本來房間也是早就安排好的,兩個生間,兩個生間。
可洗好澡,躺在床上翹著兩條腿看電視的趙初黎,赫然發現推門走進來的,不是那個去洗澡的生,而是洗好澡穿著睡衣的卓帆。
趙初黎以為他只是串門子,便樂呵呵的打聲招呼,繼續傻乎乎的看電視。直到卓帆也上床,抱著起看電視,到快睡著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才發現問題。
“喂,幹嘛不走?”趙初黎拿手指戳戳他。
卓帆賊笑著更緊的抱住,而且另隻手還很麻利的關掉燈。當黑夜和卓帆火辣辣的吻同時襲來的時候,趙初黎總算徹底清楚他的狼子野心。
“喂!”趙初黎拼命推開他,“幹嘛啊!等會兒就回來!”
卓帆嘿嘿的笑,“是主動找換的房間,還回來幹嘛?”
趙初黎吃驚,壓低聲音問,“什麼意思?是……他們……他們早就……”
卓帆很鄙視的哼聲,“年頭像樣的生還有幾個啊!那些朋友裡面,可是碩果僅存的處!娘子……就從吧……”
卓帆笑嘻嘻的賊笑著,手也已經從的衣襟下襬滑進去,直接握住胸前的柔軟。
趙初黎嚇跳。
不是不知道年頭所謂的貞操觀念已經變得迂腐而可笑,只是還是忘不母親的告誡。是那麼沉痛的告訴自己,孩子只有懂得愛惜自己,才能得到別人的愛,並和父親之所以走到如今步,搞不好也是因為的第個人並不是父親,所以母親才沒有被珍惜,所以才會在每次吵架的時候老生常談個非常隱私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