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祿微微一笑,道:“如今皇上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極盼你等前去解救,你們說該怎麼辦?”
將士們又是異口同聲:“殺進許都,救出皇上,還我大漢正統!”
賈仁祿道:“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主公奉皇上衣帶之詔討賊,正要用到你等,你們說該怎麼辦?”
將士們又喝道:“但憑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賈仁祿哈哈一笑,道:“大丈夫正當戰死殺場,馬革裹屍!如今你等肩負著光復漢室的大任,便當努力討賊建功!好了,誓師已畢,準備出發!”
貂嬋道:“相公,快醒醒,有客人來了。”
賈仁祿心道:“不對,好好的閱兵儀式,怎麼會有貂嬋?誰把她放出來的?不知道女子是不能出席這種大場面的嗎?”想到此便迷迷糊糊地道:“別吵,我正檢閱萬千將士呢,不管誰來,讓他給我等著!”說完睜開眼來,四下一看,發現自已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邊上只有貂嬋一人,哪來一兵一卒。一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才知剛才氣勢恢宏的大場面不過是周公他老人家和他開的一個小玩笑,心下鬱悶,有氣無力地道:“誰來了?男的女的?男的不見,女的看看樣子再說……哎喲……”左臂被狠狠的擰上了一記
貂嬋嗔道:“是個男的,你愛見便見,不見拉倒!”
這時屋外傳來一男子的聲音:“既是仁祿兄不便見客,小弟這便告辭!”
賈仁祿忙道:“小弟剛起說胡話呢,還請這位兄臺別見怪。容我更衣一下,便即出來。”說畢趕忙穿好衣服來至前廳,只見來客是一十七八歲的白面書生,身著一身青色的長袍,樣貌頗為俊秀,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男子。賈仁祿一見之下頗感相形見絀,無地自容。
賈仁祿在他對面坐好,問道:“不敢請問這位兄臺高姓大名?來此有何貴幹?”
那書生道:“小弟姓張,單名一個全字。久聞兄長大名,特來拜見。”
賈仁祿道:“我只是一介小卒,哪敢當得拜見二字,張兄有話請講。”
張全道:“前幾日聽他人吟頌賈兄所作之《將進酒》,覺得真是難得一見的好詩,小弟我實在佩服得緊,特來向賈兄請教。”
賈仁祿正色道:“張兄太謙,街巷裡關於我的傳聞,想必你也聽到過吧,我那些詩文都是夢中偶得,一時口沒遮攔,胡亂噴出的。我本來就是一個粗人,哪會做什麼詩。”心道:“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那首《將進酒》噴出沒多久,便有人慕名而來,不過這傢伙也太寒磣了吧,黃金不帶來也就算了,居然連花也捨不得買,就敢跑來向我要簽名。”
張全微一頷首,微微一笑,道:“賈兄太謙,小弟我道上聞得一首古曲,覺得甚是好聽,不識其名,今日特來向賈兄請教,不知你這可有琴?”
賈仁祿一聽便羞得滿臉通紅,心道:“你要問我流行歌曲還成,我能給你哼出一籮筐來。你問我古曲……我哪知道?這個張全哪冒出來的?看來不是來請教的,是來踢館的。好小子,你且放馬過來,到時你賈爺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你賈爺我的名字便倒過來寫,乖乖的去當路人甲。”想到此便道:“貂嬋,去拿把琴過來,給張兄彈彈。”
貂嬋從裡屋竄將出來,將琴放下,轉身退下。
張全也不客氣,伸出他那如白玉一般的雙手,往琴絃上一按,隨即撫琴一曲。賈仁祿見到他那雙細白的小手,不由自主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這雙黝黑的大手,搖了搖頭,心道:“這傢伙手咋這白,一定是為了泡妞,捨得下本錢,防曬霜,防曬油的,也不知道抹了多少,孃的!這種小白臉,老子最看不慣,說不得一會要把他的手打成豬蹄。”
不多時張全一曲撫畢停了下來,問道:“請問張兄此曲何名?”
賈仁祿搖頭晃腦,裝作聽得如痴如醉,聞言微微一笑,道:“俞伯牙的《高山流水》”心道:“還好在網上有聽過,記得這個名字,不然真糗大了”
張全微微一笑,道:“再請教張兄一曲。”
賈仁祿道:“請彈。”
張全又撫了一曲,才彈到一半,賈仁祿祿哈哈大笑,差點沒蹦起身來,滿臉興奮,就好象連續買中兩注頭彩一般。張全正全神貫注的彈琴,被賈仁祿這含有深厚內勁的音波功一擾,心下一驚,抵受不往,錚得一聲,撥斷了根琴絃,停止彈奏,疑雲滿面,問道:“小弟這琴彈得不好?”
賈仁祿老臉一紅,伸出右手來,不住地在身上亂撓,尷尬地道:“不!張兄此曲彈得好極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