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解下隨身玉佩,遞了過去,道:“此佩我素所喜愛,未常離身。如今交與你,到時你可執此佩來此,我見此佩必當投效,絕不食言,若違此誓,天人共棄,不得好死!”
賈仁祿接過玉佩,粗略一看,便知是貴重之物,心道:“這塊佩要是拿到鑑寶節目上去,估計得把那些專家給嚇蒙了,一定高分,到那時鈔票大大的。唉,只可惜現在只能想想而已。堆積如山的鈔票,唉,口水啊……”小心翼翼地將其揣到懷裡,道:“多謝將軍相信我這個粗人一番胡言亂語,不多打擾了。”說著打了個哈哈,道:“我昨夜趕了一天的路,甚是睏倦,想回到客棧去補個覺,接著做做看看還能不能做到續集……”
張繡道:“客棧那種所在,如何能讓先生再去。此間空屋甚多,我定挑幾間上好的房間,讓先生和女俠居住。”
賈仁祿也不客氣,道:“如此便打擾將軍了。”
張繡道:“來人啊,將我的臥房收拾收拾,讓先生居住。”
賈仁祿道:“這如何使得!”
張繡道:“使得使得,先生大賢,怎可怠慢!”
賈仁祿三番推辭不過,只得依允,不多時,下榻之處便已收拾完畢,自有下人領著賈仁祿前去歇宿。賈仁祿方欲躺下到夢中去與貂嬋相會,卻聽敲門之聲響起,怒道:“誰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曹靜在門外說道:“我!”
賈仁祿走上前去,將門開啟,曹靜走將進來,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說話。賈仁祿十分詫異,道:“我的臉沒洗乾淨?”
曹靜聞言不答,注視半晌,臉有懼色,道:“可怕,太可怕了。”
賈仁祿笑道:“嘿嘿,為我玉樹臨風的外表所折服了吧。不要說是你,我隨便往外頭一站,準能迷死萬千少女,叫著嚷著非我不嫁!”
曹靜撲哧一笑道:“嚇死萬千少女吧。”
賈仁祿咳嗽一聲,道:“知道你喜歡實話實說,不過給我點面子,滿足下我的虛容心也好。”
曹靜格格一笑,隨即又現愁容,道:“你實在是太可怕了。”
賈仁祿莫名其妙,道:“我有什麼可怕的,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人。”
曹靜道:“你啊,外表看上去特沒正經。像個流……。沒想到胸中裝著那麼多可怕的學問,你剛才那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連賈文和這樣的智謀之士也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讓你輕輕鬆鬆的為劉備攬了一個強援。爹爹同你對敵真是太不智了,不行我回去定勸說爹爹,讓他不以為為敵,還要重用你,有了你爹爹定可輕輕鬆鬆的一統天下。”
賈仁祿道:“我從來的時候就註定要同曹公為敵的,曹公將貂嬋許給我,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要亡我之心可是早已有之,我所做地這些不過是自衛反擊而已。再說你說的話管用麼,曹公不會聽你的,他除了偶而聽郭嘉幾句,幾乎誰得話也聽不進去。”心道:“幫曹操打天下,還不是給司馬大大作活,最後五胡亂華,已成歷史一痛。雖然後人說這是民族大融合,也是一種進步,但那畢竟是少數民族在漢人土地上大開殺戒。有血性的漢人怎能面對這段歷史?”
曹靜問道:“司馬昭是誰?他做了什麼事了?”
賈仁祿一拍腦門道:“這個……司馬昭是我老家鄉下一渾人,慣於行奸使詐。久而久之,人家對他都瞭解了,就不會上他的當了,因此就有這麼一句話流傳下來。”心道:“得我怎麼把他給說了出來了,總不能說,他日後把持你們曹家的朝政,謀圖上位,野心連路人都知道了吧。那樣曹靜準會對我崇拜的暈了過去。”
曹靜道:“喔,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個司馬昭真壞,怎麼和你一樣,你不會原來就叫司馬昭吧。”
賈仁祿怒氣上湧,喝道:“我怎麼會是那王八羔子!唉,說粗話了,都是你,害我說粗話了。我一貫講文明,懂禮貌的。因為你啊……我快三十年的四有新人的名頭就這麼毀了,你怎麼也得給我個千八百萬的銅板來補償我的精神損失吧。”
曹靜呵呵一笑,道:“你真是財迷!不說這個了,爹爹實是個好人,他又聰明,又有學問,為國家終日勞心勞力地。處理政務,每天都到很晚,你就幫幫他吧。”
賈仁祿道:“不是我不幫他,而是他要以我為敵。則我幹嘛不呆在許都過我悠閒的小日子,要逃到宛城來。鬥爭的事就是這樣,所以我讓你認清形勢。我和你爹爹從現在起是走不到一條船上了,你也趕緊離開吧。回到你父親身邊,好好做他的乖乖女,日後他定會為你找個好人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