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沒想到還在。自從桂花知道劉蒙是假劉辯之後,對找尋劉辯已不報任何希望了,於是乎連太后也不當了,甘願跑到老子府裡來當桂花。她好不容易死了心了,劉辯在這時冒出來,她說不定又會蠢蠢欲動,這天下可又要大亂了。”
只聽彩英嘆了口氣,哽咽道:“皇上在十多年便已……便已……”說到這裡喉頭哽住,泣不成聲。
桂花倒抽了一口涼氣,喃喃地道:“死了?”
彩英點了點頭,伏在桂花的身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桂花雖說早就料到當是如此,聞言還是如遭電擊,怔在當場,臉如死灰,呆若木雞。
賈仁祿吁了一口氣,道:“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劉辯這麼一嗝屁,天下就此太平無事了,可謂死得重於泰山矣!老子要好好為他默哀三分鐘。”哭喪著臉,開始默哀。
桂花愣了半晌,眼淚流了下來,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彩英道:“那年皇上逃出洛陽中途和娘娘失散,逃難途中遇到奴婢。奴婢當時以為他是鞏碩,見他孤身一人逃難,便和他作一路。那時皇上說他無家可歸,於是我見他十分可憐,便決定先將他帶到我家裡,再作區處。我們兩人混在人群中,歷經艱險,好不容易才跑到奴婢的故鄉屯留。從那以後皇上便在我家裡生活下來,奴婢家裡有幾畝薄田,還算殷實。皇上去後便幫著爹爹種田,這日子勉強還算過得去。一個偶然的機會,奴婢得知了皇上的身份,一時大膽,便和他……和他……”說到這裡暈紅上面,低頭玩著衣角,嬌羞無限。
桂花摸了摸她的頭髮,笑了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多虧有你照顧他,我都不知該怎麼感激你才好。那後來呢?”
彩英道:“後來爹孃發現了我們的關係,雖然十分震怒,但也無可奈何。其時他們還不知道鞏碩就是皇上,便私下作主讓我們倆成婚,婚後奴婢生下一子,一家三口過得倒也十分舒心。可是好景不長,興平二年村中疫病流行,皇上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