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hnzz)甄宓道:“她不是在朝那麼?怎麼竟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長安來。”
孫尚香道:“這個我倒略有耳聞,聽說她丈夫董祀犯了大罪,皇上已將其革職,抓到廷尉大獄問罪。”
甄宓道:“事全趕到一塊了。可如今仁祿已過黃河追司馬懿去了,聽聞他軍行甚速,每日都要驅馳兩三百里,方始紮營。如今到了哪裡沒人知道,一時之間,上哪找他去?”
孫尚香道:“我也知道你們的難處,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
甄宓道:“皇后娘娘放心,這事既牽扯到劉貴妃,仁祿就一定會過問,我想他一定會有辦法的。只不過如今他遠征在外,無法出謀獻策,還請皇后暫且忍耐。”
孫尚香點了點頭,告辭之後,悄悄地從後門去了。
甄宓知道蔡琰一定也有機密之事要說,也將她讓到了密室。蔡琰納頭便拜,淚如雨下,甄宓忙扶她站起,道:“董祀之事我們也聽說了,可如今仁祿……”
蔡琰道:“我也知驃騎將軍出征在外,一時難以找尋。我原本打算去萬年向皇上求情,都到了城門口了,忽地想起夫人足智多謀,不讓鬚眉,便來向您求教。”
甄宓暗叫好險,道:“你是說你原先打算去向皇上求情。”
蔡琰點頭道:“正是。不過我總覺得的皇上將我嫁給董祀是別有用心,擔心去了自投羅網。”
甄宓連聲叫道:“還好,還好。你若去見了皇上,怕是連仁祿也救不了你了。”
蔡琰道:“我就擔心這個,所以才來的。不知你可有什麼主意?”
甄宓沉吟半晌,道:“那次談話之後,我曾問過仁祿,若是你真遇到危險,該如何解救。可這傢伙就愛關子,只是神秘兮兮的說了兩個字‘宴會’。我接著追問他,他卻說到時候就知道了。如今他正在外征戰,別說一時找不到他,便算是找得到,他正忙得焦頭爛額,我們也不好意思拿這種事去煩他,讓他分心。”
蔡琰點了點頭,道:“既然他提到宴會,看到要想救相公,就要在這兩個字上大做文章。”
甄宓沉吟良久,道:“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傢伙的腦瓜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咋就能想出這許多稀奇古怪的主意?”
蔡琰知道這兩個字關係著董祀的命,說什麼也要想出其中的奧妙,便道:“會不會是要我擺個酒宴請皇上前來,同他好好談談此事呢?”
甄宓沉吟片刻,搖了搖頭,道:“不太像,那樣和你去找皇上有什麼區別?”
貂嬋道:“我這人腦子很笨,這主意我出不上來,我說說我的親身經歷,看看對你們有沒有幫助。當初曹操把我許給仁祿,也是不懷好意。其後他便設計陷害仁祿,誣陷仁祿行刺於他,將他關了起來。我那時急得和什麼似的,親自跑去求曹操放人,曹操果然原形畢露,要我順從他,才肯放了仁祿……”
蔡琰心中一凜,愁眉緊鎖,道:“若是皇上也這樣,(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那可就糟了,我寧死也不肯到皇宮裡去,不過相公……”頓了頓,道:“那後來呢,仁祿是怎麼脫險的?”
貂嬋撲哧一笑,道:“這小子的主意,董祀不一定學得來。他在獄中裝瘋賣傻,讓曹操以為他瘋了,再加上眾大臣求情,這才將他放了出來。”
甄宓道:“這主意只能用一次,皇上十分了解仁祿,不可能不知道這段往事,董祀若是也跟著裝瘋,肯定會被皇上識破的。”
蔡琰急道:“嗯,那該如何是好?”眼圈一紅,淚水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貂嬋道:“那時我是孤身一人到丞相府去的,若非仁祿裝瘋,到現在我墳頭上的樹都應該長得很高了。事後我回想起來,猶有餘悸,心想當時要是多個心眼,讓奉孝陪我一道去,曹操便不敢非為做歹了,這事情沒準就迎刃而解,仁祿也就不用裝瘋了。”
甄宓輕拍腦門道:“原來如此!我知道‘宴會’二字是何含義了。”
蔡琰心中一喜,道:“哦,是什麼,快說,快說。”她原本哭得眼淚汪汪的,此時驟然停止哭泣,表情極不自然,長長的睫毛上兀自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
甄宓道:“貂嬋說的沒錯,她一個人去,結果險些遭到汙辱,若是她去的時候有許多人在場,曹操礙於名聲,便不敢亂來了。如今也是這樣,等皇上大張筵席時,你再跑去求情,到時無數雙眼睛盯著,皇上既便有非分之想,也不敢胡來。”
貂嬋拍手叫好道:“沒錯,沒錯,就是這個主意,還是甄妹妹聰明,這樣一來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