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回心轉意的。”
賈仁祿道:“這倒是一個法子,可以試一試。好了,你們一路鞍馬勞頓,需要休息,老子就不打擾你們了。”
告辭出來,甄宓道:“我覺得你真的不該來。”
貂嬋道:“嗯,我也覺得。”
賈仁祿看了看祝融,道:“你覺得的呢?”
祝融道:“我不知道,我聽相公的。”
貂嬋、甄宓二人齊笑,道:“哎喲,這麼會拍馬屁,怪不得相公這麼喜歡你。”
祝融羞得耳根子都紅了,道:“你們倆居然敢聯合起來欺負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上前製造事端。
賈仁祿道忙乘亂吃豆腐,暴動平息了,下處也到了。眾人來到偏廳,賈仁祿對甄宓道:“你是不是覺得老子像個挑撥是非的小人?”
甄宓點了點頭,賈仁祿道:“老子就是要當一回小人。不過話說回來了,老子好像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哈哈!”
三人一聽都笑了,賈仁祿道:“這芥子不擠,膿總出不來。劉貴妃,不,現在該叫她楊貴……”他一邊說一邊端著茶碗喝茶,說到這裡噗地一聲,將嘴裡茶噴了出來,跟著劇烈咳嗽。
貂嬋忙走到他身後,輕輕捶背,柔聲道:“怎麼了,這又哪不對了?一驚一乍的。”
賈仁祿道:“呸,這小妮子也不撒泡那啥照照自己,就她那模樣也敢叫楊貴妃!”
貂嬋知道楊貴妃是誰,笑道:“她姓楊,可不就叫楊貴妃麼?”
賈仁祿道:“不算啊不算,反正老子不承認,還是叫她劉貴妃好了。劉貴妃這小妮子背地裡一直在搞破壞,老子若不擠她一下,她想幾時動手,就幾時幹,一切全由她說得算,咱們就被動了。現在咱們先跳出來敲上一下,她就會坐不住了,就會亂了陣腳,咱們就有空子可以鑽了。”
甄宓道:“嗯,是這麼個理,咱們不能老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可這樣一來,相公就很危險了。”
賈仁祿忽然想到了什麼,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
次日一大早,拓跋力微和楊瑛來了,賈仁祿在正廳見客。賓主雙方坐定,阿秀、梅花奉茶。賈仁祿隨口問阿秀道:“今天怎麼是你來奉茶?”
阿秀自進了賈府後便被撥到祝融那屋,侍候祝融,她們都是南中來的,言語相通,臭味相投。讓她侍侯祝融,方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阿秀經賈仁祿為她治傷後,就芳心可可,就想入非非。何況他還在自己在湖裡洗澡,祈禱上天賜給她一個好男人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在那種情況,啥也不懂的她會做何想呢?自然是想當他老婆了。只不過這個天下掉下來的男人長得有點那啥,難兔美中不足。不過一想到這是上天安排的,她也就不敢意難平了,沒辦法,接受吧。從賈仁祿從湖裡掉下來那一刻起,她已作好心裡準備,打算作賈仁祿的妻子。她有了人生規劃,可是這個人生規劃才剛有一點雛形就被老天無情的扼殺了。
後來她費盡千辛萬苦總算和賈仁祿重會了,那時賈仁祿剛和李恢接上頭,領軍和孟獲他老人家放對。她來了之後,就想主動提出和他洞房花燭,卻見賈仁祿老在祝融跟前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她傷心了,她最討厭男人三心二意,而且她們的部落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在她心目中男人一旦和一個女子成親之後,就不能再喜歡第二個女人。可賈仁祿偏偏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主,這樣的舉動,是她最不能容忍。可這還不算,過不久,她就發現原來賈仁祿有妻子。這不,他的妻子千里尋夫,大老遠的從長安追到南中來找他了。他的妻子要是長得歪瓜劣棗,也還有話可說,可偏偏是一位仙女般的人物。有這樣一美人,他還不滿足,還要勾三搭四,她實在看不過去了。雖然她已下定決心不跟他,卻也捨不得走,於是就留在他身邊作了婢女。她心裡是這麼一個心思,既然自己在湖裡祈禱時,他從天而降,就說明上天要自己跟著他,只要自己跟著他,就一定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那時賈仁祿身邊美女如雲,這一應接不暇,就把阿秀給拋在腦後,忘了個乾淨。後來阿秀到了長安,就一直在祝融房中服侍。賈仁祿不常去祝融那,他們也就很少見面。
阿秀跟了祝融後,一直默默無聞,循規蹈矩。她本來就是一個不愛出風頭的人,每天盡心盡力完成主子交下來的事,其他的一概不管,這樣的日子雖然很有規律卻十分枯燥。就在她以為這輩子就這麼過去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徐象。徐象在楊瑛那碰了一鼻子灰,百無聊賴之際便跑到賈府來碰運氣。他一到賈府眼睛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