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劉皇后又朝屏風望了一眼,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薛珝也朝屏風瞧了一眼,應道:“是。”退下了。
依娜從屏風後轉了出來,道:“信上寫得什麼?”
劉皇后道:“呼廚泉害怕漢人找他麻煩,不聽您手下的告誡,帶兵北上,打了個大敗仗,大軍陷入絕境。您的人來信催促您趕緊下手,將北方的事了了。”
依娜嗔道:“這個呼廚泉簡直就是豬,居然連漢人的話也信。”
劉皇后道:“也不能全怪呼廚泉,他畢竟是單于,要為整個部落考慮。再有漢人出得主意也當真高明,以偏師渡河,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確是取勝之道,別說呼廚泉會上當,就連我估計也得中計。”
依娜道:“聽說賈福病了,軍中之事都是他的女婿,那個叫姜維的小鬼在主持。一個十六歲的娃娃能有什麼本事,這一定還是賈福在暗中主持。這賈福八成還在圜陰。”
劉皇后道:“你也聽見了,長安城防突然嚴了起來,這裡面應該也有高人暗中主持。”
依娜恨恨地道:“這個該死的賈福,到底在哪?”
劉皇后道:“北邊之事……”
依娜嘆道:“現在不辦也不成了。”
潣水北岸軻比能大營,軻比能聽著各部上報的傷亡數字,眉頭大皺,道:“沒想到這個小鬼還真有些本事。居然硬是在圜陰這個彈丸之地阻擊我軍半個多月。”
拓跋力微道:“會不會是賈福根本就沒有病,這都是他放出的煙幕?”
軻比能道:“有這個可能,若是這樣,可就難怪了。”
拓跋力微道:“攻堅非我軍我長,這半個月來我軍損折當真慘重,依我看咱還揚長避短,別再和漢軍硬拼了。”
軻比能道:“如何揚長避短?”
拓跋力微伸指在地圖上劃了個弧線,道:“上策,由白土出發,經龜茲而至上郡治所膚施。我曾數次經過膚施,對那裡的情況很熟悉,城不高池不深,兵馬也不多,若傾全力攻打,不一日可下,在那裡休整一日。漢人見我軍佔了膚施,定會以為我軍欲南出高奴,徑取長安。而我軍則沿奢延水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