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還十分危險,自然不適合小孩子去,賈仁祿再三權衡,最終決定將幾個小鬼留在這裡,由曹靜撫養。當然這其實也是給劉備一個訊號,老子留下人質了,你不必疑心老子叛投他國,來給你添亂了。劉備擔心的就是賈仁祿一個人,至於他的兒子倒不如何擔心,當然也就不會虧待他,以致賈睿還不到十歲就已經混上了定國公,食邑東平兩萬四千戶,成了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地主。
一行人與曹靜,小賈睿等人灑淚而別,出了直城門,向西而行。行出數里,遙見酒幌高挑,賈仁祿正有些口渴,見到酒幌,大喜,策馬奔上。
但見店前空地上搭了一間涼棚,棚內疏疏擺著幾張草蓆,幾張長案。其時早飯剛過,午飯未到,店裡客人不多,只有靠著角落的一張長條案後坐著兩男一女,三人都低著頭,享用面前的美食。飯館裡有人吃飯,再正常不過,賈仁祿也沒在意,眼光隨便一掃,便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大聲叫喚,讓掌櫃趕緊沏茶。
只聽一蒼老的聲音說道:“仁祿,別來無恙。”
賈仁祿怔了一怔,笑道:“老傢伙,你還沒死啊!”說著抬起頭來,兩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左手邊坐的是曹操,右手邊坐的是曹丕,坐在曹丕邊上的是一個漂亮女子,雖然不識,確也猜出是曹丕的夫人郭氏。
曹丕顯然還在為鄴城淪陷之事生氣,道:“哼,你還沒死,我們怎能便死?”
賈仁祿笑道:“怎麼,找老子報仇來了?”
祝融、孫尚香感覺到緊張的氣氛,刷地一聲,拔出了長劍。孫尚香原本是打算去蔡琰莊上隱居,可是聽賈仁祿說起有羅馬帝國的一些趣事,她不知道賈仁祿口中所述,亂七八糟,荒誕的多,真實的少。心癢難耐,便死皮賴臉的求賈仁祿帶她一道前去。好男不和女鬥,何況當真要鬥也鬥不過,賈仁祿被她吵的煩了,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下來。當然這些都是他怕幾位夫人暴動裝出來的,其實他心裡不知有多想和孫尚香一塊旅行,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賈仁祿叫道:“兀那婆娘,怎麼動不動就拔刀子,還不快收起來。”問曹操道:“令郎不是被火燒死了麼,怎麼又活過來了?”
曹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恨不得現在就放一把火,將你活活燒死!”
賈仁祿道:“有本事就來,老子隨明恭候大駕。”
曹操笑道:“那天他們兩個是打算自焚,虧得我及時出現,這才救了他們倆的性命。”
賈仁祿道:“你老人家打算做什麼?”
曹操道:“剛開始我怎麼也不死心,打算聯絡原來那幫老弟兄,再幹一番大事業。可我沿途所見,江山在孔明、元常等人的治理下井井有條,老百姓豐衣足食,安居樂業,這不正是我想要的麼?現在我若是登高一呼,憑我的威望,自然可以據有一片江山,和劉備一決雌雄,可好容易安定下來的江山又將四分五裂,老百姓可是要恨我一輩子的,得民心方能得天下,不得民心,這事如何能成。想到這裡,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近幾年,我一直和丕兒四處閒逛,縱覽大山大水,生活倒也逍遙自在。你也知道我犯有頭風,這頭每天自少有一個時辰,如萬針攢刺,痛不可當,不論服食何種靈丹妙藥,都是沒半點效驗。奇怪的是,自從我放開包袱,縱情山水以來,這頭就再也沒有疼過了,整個人也輕鬆不少,像是年輕了好多歲,哈哈!”
貂嬋道:“都是累得,仁祿打戰的時候,也時常喊頭痛,吃什麼藥也不管用。”
曹操嘆了口氣道:“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在道上聽說你出了亂子,擔心靜兒遇到危險,便趕了過來,沒想到恰好在這裡遇上你。靜兒呢,她去哪了,怎麼沒看見她?”
賈仁祿道:“她留在城裡照顧孩子,沒跟老子出來。”
曹操道:“你似乎要出遠門,這是要去哪?”
賈仁祿道:“羅馬!”
曹操一怔,道:“羅馬?那是什麼地方?”
賈仁祿道:“好地方,你去了,保管你這輩子都不想回來了。”
曹操道:“哦,離此間多遠?等我看了靜兒就去看看。”
賈仁祿道:“保守估計怎麼也有個幾萬裡吧。”
曹丕叫道:“我的媽啊,幾萬裡,那不是到了天邊嗎?”
賈仁祿笑道:“差不多了。”
曹操道:“實在太遠了,我要是去了,可真就回不來了。”
賈仁祿道:“也是,你的幾位夫人都在老子那,這事你可知道?”
曹操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