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會被官府抓住,身首異處。既便他有法子逃脫官府緝拿,他也永遠無法實現他的理想,無法揚名立萬、出人頭地,這樣他活在這個世上又有什麼意思?如今只有讓他恨我,忘了我,他才能過上好日子。只要他能快快樂樂的活在世上,便是要我立時死了,也是心甘,區區一點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她也不管拓跋力微聽不聽得懂,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堆,其實這番話與其說是在對拓跋力微說的,倒不如說是她在自言自語。
拓跋力微道:“你適才說他另尋新歡,棄你如遺可是真的?”
楊瑛心中一慟,淚水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拓跋力微道:“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人。”錚地一聲拔出彎刀,抓住馬韁便要飛身上馬。
楊瑛道:“你要幹什麼?”
拓跋力微道:“你應該知道的。雖然這事我不便出面,可我最看不慣這種人,說不得只有得罪了。”
楊瑛拽著他的手,道:“你別去。”
拓跋力微回頭看著她,問道:“為什麼?”
楊瑛道:“他答應賈司空提親,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實現畢生抱負。而我除了給他帶來痛苦,還能給他帶來什麼?”
拓跋力微道:“他如此對你,你居然還為他說話?不過事情始末,我不清楚,不便多所置喙。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對我說說麼?就算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你把傷心事說出來,心中也會好過些。”
楊瑛將方才的事情複述一遍,說完便伏在拓跋力微肩頭,哭了起來。
拓跋力微雙眼精芒暴盛,右拳緊緊握著,道:“我不清楚你們中原人的處事邏輯,不過這種事在我草原絕對不會發生。我們那既便是三歲孩童也是知道要取得獵物,得靠自己手中的弓箭。靠別人施捨過活,那還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