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己就算當了皇后,也只能在後宮那一畝三分地裡作威作福,出了後宮屁也不是,根本沒法子母儀天下。再說皇上同曹氏已結下深仇大恨,自已嫁給他一定不會受到待見,喝打叱罵,他倒是不敢,不過天天對板著個哭喪臉,也夠自己受了。一想到此,人人心意相通,連連搖頭,言道寧可嫁入番邦,服侍一輩子只洗三次澡,蝨子爬滿全身的野蠻人,也不進宮服侍形同囚犯的皇上。
華歆原本以為這問題十分容易搞定,曹操的女兒雖說不是個個貌若天仙,但中人之姿還是有的,隨便拎上一個便成了,哪知一個個都不願意。不論他如何舌燦蓮花,舌底生津,她們就是不願行。反而反唇相譏,噴了華歆一臉口水。別看她們都是嬌滴滴地姑娘,罵起人來可一點也不含糊,各種汙言穢語層出不窮,嘰嘰喳喳,七嘴八舌,疊疊不休,句句都是他聞所未聞的,不片時便將他罵得狗血淋頭,險些口吐白沫,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罵人竟也如此這般有學問。這些金枝玉葉還都大有身分,不能像拉壯丁一樣綁了就走,著實頭痛。最後他實在沒辦法,只得抱頭鼠竄,迴轉書房請示曹操,曹操滿含深意的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剛才廷尉衙問傳來訊息,王太醫受刑不過,已死在獄中了。”
華歆心中一凜,道:“哦,竟有此事?”心道:“大王為什麼和我說這些?一定是懷疑我去通風報信了。”
曹操道:“這人罪大惡極,死了也就死了,不去說他了。我的女兒之中,竟有沒有一人願意進宮?”
華歆面有難色,點了點頭,道:“微臣無能,沒能勸服郡主們進宮。”
曹操微微一笑,道:“我這幾個女兒自幼嬌縱,刁蠻任性,一定說了不少難聽的話了吧。”
華歆心道:“總算是領教了,這些人如今是郡主,以後便是公主。到時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