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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同曹操為敵當然要講究策略,這兩座城池當我們讓他的好了。到時時機一來,仁祿親自出馬,殺得曹兵丟盔棄甲,落荒而逃,中原大好河山都將在仁祿掌中,何況這兩座城池?”
賈仁祿笑道:“沒想到元直也這麼會拍馬屁。”
徐庶道:“聽說二哥在半路遇到有兵士調戲良家婦女?”
賈仁祿神色凝重,點了點頭,道:“只可惜那兩個傢伙跑去投了曹操了。”
徐庶嘆了口氣,道:“這其實也怨你。”
賈仁祿一臉無辜,指著自己,道:“這裡面有我什麼事?總不可能說是我授意那兩個小子**婦女的吧,老子可真比竇蛾還冤啊。”
徐庶笑了笑,道:“別的地方我只是風聞,不敢妄言。就拿這裡來說吧,洛陽、虎牢的守軍有不少是從平原來的,他們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便跟著我們出生入死,有的已立過不少戰功,作了校尉、中郎將,甚至裨將軍,偏將軍。這些人聽聞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便驕橫起來,逢人便說是你的老部下,又說曾參加你指揮過的某戰某役,立了什麼什麼功勞,以此誇耀。”
賈仁祿怒道:“***,老子哪有這麼多老部下,總不可能從平原出來的都是老子的部下吧?再說有這麼不長進的部下,當真丟死個人!”
徐庶道:“當然這裡面也有不少趨炎附勢之人,硬往自己臉上貼金,可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一時之間也不可能細細分辯到底誰真誰假?再說這種事地方官往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些人都是當兵出身,粗鄙無文,性格暴躁。驕橫起來,更加無法無天,去酒家吃飯不給錢,一抹嘴就走,那是常有的事。路上和人爭吵,一言不合往往拔刀子動手……”
賈仁祿道:“***,他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徐庶嘆了口氣,道:“可不是麼。這些人一旦犯事,便報出你的字號,將你抬了出來。地方官吏都不敢得罪你,一聽說是你的老部下,哪個敢管,又有哪個能管得了?往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理會。這樣一來,更助長了這些人的囂張氣焰,除了當街殺人,幾乎是無惡不作,我這裡時常接到百姓上告,說這夥人強搶民女,侵奪民產,多行不法。”
賈仁祿氣得手足冰冷,道:“真沒想到老子的字號有這麼管用。這幫王八蛋還留著作什麼,統統拉去斃了。”槍斃是現代才有的刑罰,賈仁祿一時激動,便又口沒遮攔了噴了出來。
徐庶聽慣了他那稀奇古怪的言語,也不以為意,點點頭,道:“可是這樣的事情太多,處理一起又來一起,殺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些人在外面橫行不法,目中無人,在軍中則是飛揚跋扈,倚老賣老,更有甚者竟在營中公然聚賭,搞得軍心浮動,人心渙散。依我看這軍心是到了非整頓不可的地步了。”
賈仁祿道:“他們胡作非為,倒行逆施老子可管不著,也懶得管。可是他們竟打著老子的旗號幹這種缺德事,老百姓不明原委,真會以為是老子授意的,說不定還從中分到了不少好處。到時主公怪罪下來,老子可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宰他幾個,不知馬王爺有三隻眼。”說到這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定了定神,又道:“本來那兩個小子留著就是幹這個用的,老子就是要當著他們的面殺,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害怕,以後便會有所收斂,可惜竟被一幫白痴給放跑了。”
徐庶笑道:“那兩人還是沒能逃脫殺頭的厄運,已被曹操斬了。”
賈仁祿嘿嘿一笑,道:“看來這手借刀殺人老子是越使越熟了,可如此一來,便沒有題目再找那些人的麻煩了。”
徐庶道:“這夥人橫行不法,這題目還怕找不到?只不過這些人大多立了不少戰功,跟著我們也受了不少罪。我當時看在他們往日功勞的份上,對他們只是稍加懲戒,並不過分苛責,哪知他們竟有恃無恐,行事越發放肆起來。”
賈仁祿道:“不能再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了,劉封那裡的情況已十分嚴重了,一連兩次上命都得不到貫徹,好好的事情都給搞砸了,這樣的軍隊還能打個屁仗,和曹操交鋒非吃敗……”說到這裡,兩眼一亮,道:“有了,這借刀殺人之計不妨再用用。”
徐庶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胸口捶了一拳,道:“真有你的,好就這麼辦。”
賈仁祿嘿嘿一笑,冷冷道:“你們不是很會打老子旗號麼,老子也不來殺你們,這樣你們不是說老子不講情面就是說老子不念大功,卸磨殺驢。哼,老子借曹操老賊的刀來殺你們,你們可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