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很長,很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那天晚上我靠在他寬厚有力的肩膀上,心想有這麼一個男人可以依靠,此生又有何求?可是我想錯了,大錯特錯。他平時倒也對我挺好,可一喝了酒,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拿著鞭子鞭打我,有時一打就是一整個晚上。我疼得大聲慘叫,他卻哈哈大笑,說的我的慘叫聲很好聽,讓我叫的再大聲些。”
公孫邵不知哪來的力道,伸手在床沿上重重一拍,道:“畜生!”
依娜解開衣衫,露出潔白粉嫩的身子。公孫邵一呼驚呼,只見她背上縱兩條,橫兩條,縱橫交錯四條極長的鮮紅色印痕,觸目驚心,道:“你看看,這就是軻比能的傑作。有了這些,應該能打消你的疑慮吧。”
這幾道鞭痕倒不是她有意造假,她說的一點也沒錯。軻比能和張飛一樣,有酒後鞭人的習慣,只不過物件有所不同。張飛打的是男人,而他打的是女人。依娜要和他狼狽為奸,自然也要享受到這種待遇,這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沒有什麼可抱怨的。當然軻比能鞭打過的痕跡大多數都已消退,這幾道是那天軻比能大敗時打,他一腔怒火無處發洩,依娜正好又在,自然全發到她身上去了。軻比能本就力大無窮,又正在氣頭上,這一下下去,力道自然是十分驚人,自然就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當初她和拓跋力微睡覺時,拓跋力微也見到了這幾道鞭痕,一問是軻比能幹的,當時就恨不得給軻比能來一個透明窟窿,可一想到小不忍則亂大謀,最終還是忍住了。
公孫邵早已透過關係,瞭解到有關依娜的一切,他雖明知依娜已年紀不小了,可見到她的***,還是忍不住心神盪漾,頭暈目眩,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
依娜脫衣服,除了秀出傷口之外,當然也有勾引他的意思,見目的達到了,格格嬌笑,穿上衣衫,問道:“這樣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再過了,我恨不得軻比能馬上就死,以消我心頭之恨。你幹事的時候,我自然會盡力相助。怎麼樣,你答應幫助我吧。”最後幾兩句話,聲音發嗲,聽得公孫邵全身骨頭都酥了。
這話要是說給賈仁祿聽,賈仁祿肯定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公孫邵畢竟見過大世面,對媚惑還是有一定免疫力的,笑道:“你的聲音實在太勾魂了,差點給你蒙過去。當著真人面前千萬別說假話,你的功夫應該很好吧?”
依娜點點頭,道:“我年輕時拜過一個高人為師,學過幾年功夫,雖然說不上是第一流,卻也還算過得去。”
公孫邵道:“你有功夫,為什麼自己不殺了軻比能,而要我來?”
依娜道:“你真笨,這種事怎麼能由我親自動手?軻比能身邊侍衛甚眾,就連他睡著了,帳下也有許多警衛,我要是刺殺他,不可能不被其他人發現,這樣我就沒法分到他的家產了,我這麼多年的苦不就白受了麼?你那五十萬兩銀子,不也就得不到了麼?”
公孫邵緩緩點了點頭,道:“算你說得通。”
依娜道:“怎麼樣,答應我吧?”
公孫邵出了好一會兒神,道:“好吧,豁出去了,這活我接了。”
依娜叫道:“太好了。對了,我買了一隻雞,吩咐廚下燉呢,這會應該好了,我去給你拿去。”
未央宮承明殿,劉皇后挺著個大肚子,一臉焦急,衝著迎面而來的薛珝說道:“怎麼樣,人找到沒有?”
薛珝搖了搖頭,道:“還沒有。”
劉皇后叫道:“笨蛋,再找!”
薛珝道:“仙丹已煉出來了,這人走了也就走了,何必再找?”
劉皇后叫道:“你懂個什麼。且不說他關係到我們以後的全盤計劃,就算他再也用不著了,也不能就讓他這麼走了,他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萬一說了出來,我們都得完蛋。”
薛珝抬手給了自己兩耳光,道:“該死,該死。微臣慮不及此,微臣這就去找。”說著快步出殿。
劉皇后叫道:“回來!”
薛珝折了回來,道:“您還有何吩咐?”
劉皇后道:“這人已經沒用了,吩咐下去,找到了也就不用請示了,直接……”
薛珝嘿嘿一笑,道:“微臣明白了。”忽地想起一事,道:“對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雙手捧著,恭敬遞上。
劉皇后不接道:“我不看了,信上什麼內容你說就行了。”
薛珝道:“隴西王又來信催我們動手了。”
劉皇后道:“這個劉封真是個急性子,居然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