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官雖大卻沒有一點實際權力,這宰相可是擁有實權的,孰重孰輕,你難道真的分不清麼?”
賈仁祿道:“好,就算你說的有理。”
依娜道:“這麼說你答應了?”
賈仁祿道:“老子是個流氓,可不管什麼忠君愛國那一套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只看中利益,不過給你幹就是當漢奸,光光一個宰相可不能打動我的心。”
依娜道:“那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我都答應你。”
賈仁祿道:“都答應,口氣還真不小,你就不怕我想要你的命?”
依娜笑了道:“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
賈仁祿道:“那如果我真要你自殺,你答應不答應?”
依娜道:“什麼,你真的要我死?”
賈仁祿道:“我不是說如果了嘛。”
依娜想也不想,道:“答應。”
賈仁祿臉上堆起淫蕩的笑,道:“老子怎麼捨得讓你死呢?”
依娜摟著他的脖頸,伸嘴在他頰上一吻,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
賈仁祿被她親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說道:“要老子跟你幹也成,你必須得跟老子。”
依娜向他瞧了一眼,搖了搖頭,道:“你說的不是真心話。”
賈仁祿笑道:“老子怎麼就不是在說真心話?你這麼漂亮,誰見了也要拉你做老婆,老子這個大流氓,又怎會輕易放過?”
依娜道:“我的本事你難道忘了,你心裡在想什麼,可是瞞不過我的。”
賈仁祿心裡暗罵,道:“既然你已知道我的心思,為什麼還要多此一問?”
依娜嘆道:“我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對我說真心話,現在看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面說一套,背地裡做的又是一套。”
賈仁祿道:“你沒對老子用真情,如何指望老子對你說真話?”
依娜緩緩的點了點頭,道:“你實話實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肯跟我?”
賈仁祿道:“老就納了悶了,你不是會攝心術麼?你作起法來,把我迷得神魂顛倒,想不跟著你都不成,用得著這麼麻煩麼?”
依娜道:“那樣雖然簡單,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你死心踏地的在我手底下做事。”
賈仁祿道:“這可是就難辦了。你也知道你是匈奴人,還是匈奴女人,老子跟著你幹,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家裡幾個婆娘要是知道了,也一會撇下老子各奔東西的。”
依娜笑道:“你果然還是嫌我不是漢人。”
賈仁祿道:“你是不是漢人,我倒不在乎,匈奴人雖說不是漢人,畢竟還是中華民族大家庭裡的一份子,可是別人在乎。自盤古開天地以來,這花花江山就沒有給域外蠻夷坐過,這男的尚無此先例,更別說你還是一個女的。你猛地竄了出來,別人一下子沒法接受,肯定會炸了營。這位子你就算搶到手,也坐不長久。老子跟你說過,老子可不管什麼規矩禮法,祖宗舊制,老子只看重利益,跟著你混,明顯是秋天螞蚱長不了。你說老子怎麼能不好好考慮考慮?”
依娜雖然氣憤已極,卻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幽幽的嘆了口氣,道:“瞧瞧現在的大漢皇帝,連自己家裡那一點事都搞不清楚,弄得一團糟。處理家務事尚且如此,管理國事又能高明到哪裡去?要是沒有你們幾個裡裡外外的幫著他,這天下早就四分五裂了。不是我說大話,這天下要是由我來接管,保證比他要強百倍。”
賈仁祿道:“這一點我信。”
依娜偎在他懷裡,道:“還是你瞭解我,可你說說我為什麼就不能當這個皇帝?”
賈仁祿道:“老子剛才不是說過了麼,你不僅是個匈奴人,還是個匈奴女人,你登極稱帝一定會有一大堆人不服,到時好不容易太平的江山又要四分五裂。”
依娜道:“你們漢人就是死腦筋,這皇帝誰有本事誰來做,為什麼一定要強分血統性別?”
賈仁祿道:“此言差矣,歷史上能當皇帝卻沒當成了人多了,又何止你一個?當皇帝除了有本事之外,那還是要看命的。你家祖墳上沒冒那一股煙,你想要強行逆天,那可是要身敗名裂的。你可是老子心愛之人的母親,老子可不想看你走到那一步。”
依娜聽他得到了莫邪,嘆了口氣,道:“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
賈仁祿眼眶溼潤,道:“再也見不到她了,想她又有什麼用?”
依娜道:“你想要活著出這個牢門,也不難,只要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