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鍋就不太對勁了。眾百姓紛紛猜測丞相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眾說紛芸,莫衷一是,謠言越傳越兇,漸漸傳到了劉備的耳朵裡。劉備聽說諸葛亮在自己家裡搞些見不得人的明堂,自是莫名其妙,拐彎抹角的問了幾句,好在諸葛亮口才出眾,三言兩語便搪塞過去,劉備也沒怎麼起疑。
當時科學還不昌明,搞這種東西明顯違背儒家經義,屬於離經叛道。不照孫老夫子指劃的陽關大道走,在當時可是大罪過,輕則罷官,重則有殺身之禍。賈仁祿不敢把現在科學知識噴得太多,就是基於這個原因。否則他肯定不會被當成促成科學進步的先驅者,而會被當成妖人綁在柱子上活活燒死。
諸葛亮雖是儒生,卻也知科學知識的重要性。未出茅廬時便常搞些新奇古怪的小玩意,這也為日後發明連弩、木牛流馬打下堅實的基礎。陳壽在《三國志》裡是這樣評價諸葛亮的,說他:“外連東吳,內平南夷,立法施度,整理戎旅,工械技巧,物究其極,科教嚴明,賞罰必信,無惡不懲,無善不顯,至於吏不容奸,人懷自厲,道不拾遺,強不侵弱,風化肅然。”有人說陳壽父親是馬謖的參軍,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時候,他的父親也受到了連累,陳壽因此對諸葛亮懷恨在心,在書中對諸葛亮評價過低。那純粹是瞎扯蛋,上面那段話不到一百字,一個既注重治國理民,又注重發展科學的好丞相便躍然紙上,難道還有比這個更完美的評價麼?至於對他軍事上的評價,也甚是中肯,說他:“治戎為長,奇謀為短,理民之幹,優於將略。而所對之敵,或值人傑,加眾寡不敵,攻守異體,故雖連年動眾,未能有克。”《三國演義》中把諸葛亮寫的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確是太過了。諸葛亮六出祁山畢竟一無所獲,勞民傷財,真是無所不能的話,怎會如此?陳壽在書中將他比作管仲、蕭何,說蜀國有他,自然國泰民安,可是想要打出去,還得靠韓信、王子城父這樣的大將,諸葛亮明顯不是這樣的人。他的打法太老實,不會像賈仁祿那樣耍流氓,以少克眾,以弱當強,不搞七搞八,不耍流氓,如何能成?
畢竟人無完人,金無足赤。諸葛亮不是神仙,也不可能什麼都會,什麼都懂。不過他對科學知識的重視,的確走在了世人的前頭,否則蜀國就不可能有木牛流馬這樣的東西了。第一次吃螃蟹,總會被螃蟹咬到,搞炸藥就難免被炸,這也是沒有辦法躲過的事。他的妻子黃月英本來對他甚是支援,可見到好好一個家被炸得坑坑窪窪,好好一個丈夫被炸得血肉模糊,不禁有些歇絲底裡,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便對諸葛亮說道,他若是再鼓搗這些沒用的東西,便和他離婚,捲起鋪蓋回孃家過去。
諸葛亮也覺得這東西實在不是在家裡搞的,便來到賈府遊說,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連周瑜、孫權都能說動,說服賈府那幾位頭髮很長見識很短的夫人,自是不在話下。貂嬋被他說得鬼迷心竅,主動出錢,請工人租場地買原料,為他準備好所須的一切,中斷的實驗得以在長安城南的荒山中秘密進行。錢的力量果然很偉大,這一點連諸葛亮也不得不佩服,在花了數不清的金錢,死了大批工人之後,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的結束,火藥這東西還真給他搞出來了。不過由於剛剛發明,還很粗糙,有不少地方不盡如人意。諸葛亮也知道凡事不可一蹴而就,萬事開頭難,只要東西研究出來了就好,日後自有有學之士將其完善,最終打造成一件無堅不催的利器,不過這要等到猴年馬月,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
賈仁祿迴轉長安,諸葛亮的家還是不敢不去轉的。那日他來到諸葛亮的府上,一陣閒聊後,諸葛亮取出這被無數人的鮮血染紅的白帛,珍而重之的交到賈仁祿手裡。賈仁祿展開一看,嚇得險些尿了褲子,他當然知道搞這東西是不容於當世的。要是朝裡那些老古董參諸葛亮一本,說他沉迷奇技淫巧,草菅人命,荒廢政務,連劉備也保不住他。賈仁祿現在總算知道這個看似有名無實師父其實並不是真的有名無實,而是一心一意在為他考慮,感動的眼淚嘩嘩地,二人客套一番,說了一大堆沒用廢話,賈仁祿施施然離去。
徐庶也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手裡這東西殺傷力有多大,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使用。他點點頭,將那帛書揣入袖中,回到自己帳中慢慢研究去者。龐統只在邊上瞥了一眼,便已嚇得全身冷汗直冒,不過他對新奇事物也有很強的好奇心,跟著去了。
帳中只剩下賈仁祿、張飛、魏延、張郃等將,這些人都對滿口仁義道德、之乎者也的老學究大感頭痛,眼見他們走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張飛命人擺下酒宴,各人據案大嚼,開懷暢飲。張飛性格雖然粗疏,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