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謂是眼前報來得快了。夏侯德見身後有人偷襲,怒不可遏,撥轉馬頭,向那員漢將迎了上去。那員漢將向他瞧了一眼,問道:“你可是夏侯德?”
夏侯德叫道:“既知你爺爺大名,還不盡早投降,遲了便叫你做我刀下之鬼!”
那人也不生氣,微微一笑,道:“我聽你口口聲聲喊著要活捉馬孟起。你既敢如此說,想來必有驚人藝業。我不揣冒昧,特來會你一會,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
夏侯德自認為以學全家傳武藝,天下間少有抗手,自然不把眼前這個面目俊秀,好似文雅儒生般的人物放在眼裡,說道:“既然你有膽向你夏侯爺爺挑戰,便說明你有些本事,別再廢話了,放馬過來吧!”
那人微微一笑,道:“好極!”雙腿一夾,坐下之馬甚是神駿,後蹄只在地下微微一撐,便竄出數丈,來到夏侯德跟前。那人也不打話,右手一揚,手中長槍徑向他咽喉刺來。夏侯德只覺眼前一花,跟著一股寒氣撲面而來,那銀槍竟已離他的咽侯已不過數寸。不由得嚇了一跳,忙舉刀橫架。只聽當得一聲,夏侯德虎口劇震,大刀脫手飛出。那柄銀槍絲毫不停,又向裡進了一兩寸。此時他兩臂又酸又麻,連抬上一抬的力氣也沒有,只得閉目待死,心想:“哪裡殺來這麼一位厲害角色,看來今天我要死在此地了。”
只聽那人說道:“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居然還想活捉馬孟起,當真自不量力。”但聽耳畔呼呼風響,跟著頸間一痛,不禁啊地一聲叫了出來,翻身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