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輕發落,不但腦袋沒事,這錢竟也不用上繳,登時心花怒放,歡呼聲震天價的響起,叫道:“將軍聖明,軍師聖明!”
郭淮對張飛說道:“將軍稍安勿躁,且隨我在帳中高坐,看軍師如何成此大功。”
張飛心中不慍,道:“看他人立功又有什麼意思?不看,我倦了,到帳中睡大覺去!”
郭淮微微一笑,道:“軍師若是成功了,緊接著就要打城了。將軍這一睡著,沒人能叫得醒,我們只好先上了,將軍睡醒之後慢慢再來不遲。”
張飛道:“既是如此,這覺且不忙睡。走走走,咱們到帳中飲酒去!”不待郭淮說話,拉著他的手向中軍大帳走去。
司馬懿押運馬車出城時,梁五、春香在地底石室中已呆了一日。他們倆本就是個小角色,失蹤一日,倒也無人在意。不過這一日對他們來說,過的可不輕鬆。那個臉上無須的老者正是尤衝,準備了兩套衣衫,讓二人換上,跟著在他們臉上塗些粘粘糊糊的東西,又敷上一層面膜般的物事,整得他們一臉緊繃繃的好不難受。過了良久良久,化裝已畢,尤衝問二人道:“你們羽還有什麼地方不像。”
二人對鏡一照,大吃一驚,只見鏡子中他們的樣貌竟與獻帝夫婦一般無二,不由得對尤衝的技藝佩服的無體投地。梁五一臉詫異,道:“像,像,真他媽的像。我像就是老爺的媽媽也分不出真假來,老兄真是神乎之技。既然化好裝了,我們這就可以上去了吧。”石室裡說不出去陰森恐怖,梁五自是不願多呆。
尤衝臉一沉,道:“何三臨走時對你們說過什麼?你們難道忘了?”
春香白了梁五一眼,道:“他讓我們聽先生的吩咐。”
尤衝道:“嗯,知道就好。我化裝雖像,但你們聲音舉止處處露出破綻,就這麼上去,你們不要命了?”
冒充長樂公是多大的罪過,二人當然一清二楚,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春香顫聲道:“先生說的是,我們都聽您的。”
尤衝微微一笑,取出一道長長的帛書,上面詳細記載著獻帝夫婦的行為習慣,身世來歷,讓他們背熟。梁五終日劈柴挑水,西瓜大的字不識的一筐,見帛書上密密匝匝的寫了一排排小字,登時傻眼。春香進入長樂公府之前,曾在大戶人家裡做過丫環,服侍主人舞文弄墨,好歹識得幾個字,當下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梁五聽,遇到不識得的字便問尤衝,直費了近兩個時辰,才將那一大篇文字背得朗朗上口,全無窒滯。
尤衝耐著性子等他們背熟,跟著出了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問他們,二人回答稍有遲慢,斥罵立至。尤衝也不和他們客氣,破口大罵,將他們的十八九代祖宗統統問候了一遍。梁五要不是有求於人,登時便要發作,當下強忍怒氣道:“先生,這些東西背來有什麼用?讓我們從頭到尾背的一個字不落,這不是浪費時間麼?”
尤衝道:“有什麼用?你們若連長樂公夫婦是何許人也都不知道,如何扮得像?你以為這榮華富貴就這麼好享?我要不是怕事情敗露,牽連到我頭上,才懶得費神幫你呢。你若不耐煩了,這便請吧。”
春香道:“五哥他是個粗人,什麼也不懂,先生別和他一般見識?”
尤衝道:“這話才中聽,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居然不領情。”
梁五攥緊拳頭,恨不得在尤衝的臉上狠狠來上一拳。春香瞪了他一眼,道:“先生說的沒錯,我們若是稍微露出一點破綻,可就沒命了,先生都是為了我們好。”
尤衝道:“那還不快背?”
到了巳時,二人總算將那篇東西背得個滾瓜爛熟,無論尤衝如何問難,二人都應對如流。尤衝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也。”讓他們到隔壁石室中小睡片刻。二人受了一個晚上驚,又背了一個晚上書,著實累了,閤眼便睡。待得醒轉,已是午時,尤衝送來午飯,二人吃了。梁五見那篇東西已然背熟,便又要提出去之議,春香見他一張嘴,便知道他要說什麼,搶先問道:“先生還要我們做什麼?”
梁五道:“書也背完了,還有什麼可做的?我看就上……”見尤衝斜著眼看他,似笑非笑,臉上一紅,改口道:“先生還有何吩咐?”
尤衝道:“你們以為自己做得很好了?長樂公出生於帝王之家,一站一坐,一舉一動,那都是有規矩的。你們瞧瞧你們的現在這個樣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就這麼上去,非露出馬腳不可,到時我們救不了你們。”
當下尤衝將宮中的諸般規矩禮節,詳詳細細的教給二人,讓二人自行習練,他在一旁看著,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