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三那小子為夫人美貌所迷,整日價神魂顛倒,茶飯不思。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德性,竟一門心思想討夫人做老婆。被這種下三濫看上,對夫人來說自是大大不幸,可正因如此,何三有所顧忌,遷延再三,不忍下手。夫人身分尊貴,他不敢用強,以免皇上念著兄妹之情,怪罪下來,要了他的小命。他原本是想先用花言巧語騙得夫人順從於他,再假借夫人之手下毒害死長樂公,這樣夫人把柄攥在他手裡,就不得不和他雙宿雙棲。”
曹夫人氣得手足冰冷,道:“他痴……痴……痴……”心情激動,下面的話說什麼也接不下去了。
賈仁祿道:“夫人莫惱,為這種人生氣不值。”
曹夫人定了定神,道:“嗯,他還說了什麼?”
賈仁祿道:“他原本的如意算盤打得倒挺精,只是曹丕見他遲遲不下手,差人上緊催促,務必要他在近日內了事。上命難違,他也就不能按步就搬。於是乎他挖空心思搞來了一些藥性猛烈的春藥,打算乘夫人不備,下到茶水中讓夫人飲用,迷亂夫人的本性,待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夫人自然也就不會再抗拒了,下面的事也就好辦了。這日他剛搞到春藥,忽聞長樂公舊病復發,昏迷不醒。夫人憂心忡忡,坐在榻邊服侍。這對他來說可是天賜良機,當下他便趕到偏廳,乘婢女不備,便要在夫人的茶水裡下毒。哪知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忽覺腹痛如絞,實在難以行事,便急匆匆跑到茅廁解手。恰在此時我的人潛進府來,撞見何三,順手牽羊,將他給請了去。”
曹夫人伸手輕拍胸口道:“好險,好險。若非將軍的人及時出現,我的清白必遭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沾汙,那樣我還怎麼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好在天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