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二人所言,杜夢心裡好受了一些,但是她還有一絲芥蒂放不下,如果這絲芥蒂不除,以後將會成為她修煉的阻力、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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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個還傻站著幹嘛?還不同我聯手破陣,難道你們想成為他的傀儡?”看到三人還有心情在那裡閒聊,金若海怒聲道。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都被困在這裡了,不思如何脫困,反而一個勁的自責。你自責也就罷了,還把我加進去,好像是我連累你們似得。還有那個合體中期的小子,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有渡劫後期的實力就不會落得如此地步,豈不是拐著彎說我這個渡劫後期的高手名不副實嗎?
看著一臉怒容的金若海,侯勇三人一愣,也知道此時的確不是討論誰是誰非的時候,想要從這個陣法內脫困,必須要合作。
“哈哈哈,你們別白費心機了,乖乖的做我的傀儡吧,這可是我們邪極宗花費萬年時間推演出的陣法,名為求死陣,顧名思義,只要入的此陣的人,時間一長,不是想要脫困求生,而是求死”邪月張狂的聲音傳來。
求死陣?聽起來好像很強大,但是他們現在為何沒有感到任何不妥,難道這是邪月在唬他們,為的就是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傀儡?
“邪月,你騙誰呢,雖然我不太懂陣法之道,但是想要達到你說的威力,不付出一定的代價是不可能的。況且你以為憑這個小小的陣法真能困住我嗎?”金若海面色冷靜的道,但是他的靈識卻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這個陣法。
剛才在邪月說話的一瞬間,金若海就知道邪月也入陣了,只是他們看不到而已,他這麼說為的就是激怒邪月,讓他能夠發現邪月的位置,只要控制住邪月,還何愁出不了這個陣法。
“哈哈,金若海,不愧是天星城的城主,心機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但是你想要找到我的位置是不可能的,看來不讓你們見識一下陣法的威力你們是不會求饒了”邪月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金若海竟然不能確定他的位置。
突然陣法形成的詭異空間內出現許多粉紅色的氣體,這些氣體很是清香,初聞之令人心曠神怡,心靈一陣放鬆,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雖然這些氣體目前看起來沒有什麼危害,但是陣內的四人可不這麼想,邪月不可能如此好心,很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求死陣最關鍵也是最大的危機。
“啊!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張曉元一陣驚叫,臉上有悲痛和恐懼,與此同時他體內的靈力竟然暴亂起來,然而他本人卻沒有一絲感覺。
“師弟!你怎麼了?”侯勇和杜夢大聲喊道,很是焦急。
然而張曉元並沒有理會他們,仍舊痛苦著,驚懼著,讓人摸不著頭腦。
看著猶如入魔的張曉元,渾身氣勢暴虐不受控制,而且還在一點一點破壞他的身體,但他卻毫不在意,彷彿身體的痛還沒有他看到的東西令他心痛,恐懼。
“這……”侯勇和杜夢對視一眼而後疑惑的看向金若海。
金若海搖頭道:“你們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看來是那些氣體有問題,他的實力最低,最先壓制不住,而我們還能壓制,只要不再繼續吸收這些氣體,應該就沒事”。
“哈哈,金若海不愧是金若海,這麼快就分析出問題的原因,但是現在已經晚了。這種氣體名叫神仙懼,可以引出人心中最原始的恐懼和悲傷,任何人的心中都有恐懼和悲傷,所以你們是不可能壓制住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邪月的聲音再次傳來,有一種得意也有一種心慌,看來他對這個神仙懼也很害怕。
侯勇一個閃身出現在張曉元身邊,雙手抵在他的後背,渾厚的靈力湧入張曉元的體內鎮壓他暴虐的靈力,同時分出一部分靈魂之力入侵張曉元的識海。
“師弟!醒來!”
正在痛苦與恐懼中掙扎的張曉元一愣,眼裡閃過一絲迷茫,而後再次陷入掙扎之中。
看到張曉元仍舊沒有清醒,侯勇臉色一沉,更加充沛的靈魂之力入侵張曉元的識海,終於在他的識海深處發現有一個粉紅色氣體形成的氣團,那個氣團不停的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波動,正是這種波動讓張曉元久久不能醒來。
侯勇將靈魂之力化為一把尖刀,“哧”的一聲穿過氣團,氣團應聲而散,這時張曉元的神情才慢慢的恢復正常。
“師弟,抓緊時間梳理你體內暴虐的靈力”張曉元的識海里響起侯勇的聲音。
張曉元一愣而後感知自己身體的情況,發現身體已經被摧毀一小部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