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杜嘯天的手緊緊的握著椅子兩邊的扶手,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憤怒。
“真是多事之秋啊,竟然再度有人冒用血殺殿的標誌,不得不說兇手的膽子很大,看來這偌大的修真界要不平靜了”大長老看著問天殿外灰濛濛的天空喃喃道。
“宗主,各位長老,不好了!不好了!”突然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接著一個內門弟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這個內門弟子進來的瞬間,在場的眾人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因為這個內門弟子不是別人正是供奉殿當值的弟子。
“說說吧,又死了幾人?”杜嘯天看著這個弟子淡淡的道,眼裡有擔憂和不安。
那個內門弟子一愣,不明白宗主怎麼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宗主的神通不是他可以想象的,於是躬身道:“宗主,各位長老,剛才弟子發現有二十九名弟子死亡,其中外門弟子二十三人,內門弟子六人”。
“嘶!”問天殿的眾人再度震驚了,時隔三個月竟然再度有宗門弟子被殺,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天大的恥辱,問天宗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在不知道敵人是誰的情況下,竟然前前後後有五十四名弟子死於非命。
“你先下去吧,繼續關注供奉殿內的情況,一有異常即可稟報”杜嘯天對那個內門弟子吩咐道。
“遵命!宗主”內門弟子躬身後快速離開了。
“可惡!到底是誰和我問天宗過不去,千萬不要讓老夫抓住他,否則老夫一定把他抽筋扒皮,碎屍萬段”二長老此刻真的氣的火冒三丈,胸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大長老此時也不再阻止二長老的怒火,因為他自己的怒火也快控制不住了,不過他還要保持大長老的風範,不能完全失去分寸,不然只會落入兇手的算計之中。
“二長老稍安勿躁,眾位長老也不要輕舉妄動,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啊”杜嘯天緩緩道,渾身的氣勢隱而不發,但是那種上位者的威嚴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杜嘯天是問天宗的宗主。
“宗主,我認為我們要有所行動了,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了,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的弟子死於非命”蔡麗華長老嬌聲道,她清秀的臉龐也滿是殺氣,一個女長老憤怒成這樣,更不要說其他堂堂的男性長老了。
“是啊,宗主,我們要行動起來,蔡長老所言甚是,兇手這是要引起我們問天宗的恐慌,如果我們不有所行動的話,宗內的弟子也會變得人心惶惶,哪還有心修煉,兇手這是要斷我問天宗的根基啊!”二長老沉著臉憤怒道,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幾乎都是吼出來的。
杜嘯天此刻感到如此的憋屈,堂堂問天宗的宗主竟然被人逼到這個份上,不得不說兇手還是很有頭腦的,也值得自豪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道:“各位,不是我不行動,而是我們都不知道敵人是誰,如何行動?”這不僅是問在場的眾人,也在捫心自問,敵人在暗我在明啊。
眾位長老一愣,而後有些慚愧的地下了頭,剛才確實是考慮不周,這可惡的敵人,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屍,這是在場眾人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各位,我們還是仔細看看這五具屍體,看看還有什麼發現”杜嘯天說著來到那五具屍體邊仔細觀察起來。
眾位長老也快步走過來一個個俯身觀看起來,剛才只是略微掃了一眼根本就沒仔細看,現在仔細看來還真發現有些不同。
原來這五具屍體雖然每個胸前都有一個大大的殺字,但是仔細看去卻發現每一個殺字還略有不同,雖然都是刻上去的,但是刻得手法不同,這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血殺殿有自己的一套手法,凡是被暗殺之人都會被血殺殿的殺手以特殊的手法刻上“殺”字,這種手法杜嘯天等人卻是最清楚不過了,因為當初問天宗的前任宗主就是被血殺殿的王牌殺手所殺害,而前任宗主胸前更是被刻上“殺”字,而且同時還有一塊血紅色的令牌。
在修真界有一個令牌會讓大部分的修真者聞風喪膽,那就是血殺殿的血殺令,在修真界凡是接到血殺令的人都不會活過第二天正午。
多少年來,這一慣例從沒被打破,儘管那些目標在接到血殺令後都會加強自己身邊的防禦,但是不管有多強的防禦,最終都死在血殺殿的殺手手裡。
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接到血殺令,在修真界除了一方勢力的代表或者是在修真界很出名的人物,一般人是不會收到的,這也算是血殺殿的一個宣傳手法,正因為如此,血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