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想不到一匹馬眼神竟然也能如此兇悍,難怪白衣劍卿說它性烈如火。
從馬鞍下果真摸出一塊鐵牌來,竟然比普通鐵牌重了許多,白大官人好奇地拿在手裡翻看,只見鐵牌正面刻著“以武弘德”,反正刻著“群豪聽命”,臉色頓時大變,失聲道:“盟主令!”
他是流水劍客江信鶴的外孫,自然曾經聽說過三十年前魔宮之事,也知道這面盟主令。
“原來你被人追殺,是為了這個。”
白大官人反應極快,從這面盟主令,立時想到那些斃命的黑衣人。
“這樣東西有多重要,我不說你也明白,你拿了,也未必是好事,最好藏起來,否則就是禍害。”白衣劍卿仍是冷冷道。
白大官人突然大笑起來,晃了晃盟主令,道:“你就不怕我拿了盟主令不還給你,有了它,我就可以成為新一任武林盟主,到時候,我一呼百諾,多麼威風。”
白衣劍卿眼裡寒光一閃,盯著白大官人看了一會兒,漸漸收斂眼神,緩聲道:“我相信你。”
白大官人的笑聲嘎然而止,怔怔地看了白衣劍卿一會兒。
“你……相信我?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解穴吧。”白衣劍卿無意回答這個問題。
白大官人伸手在白衣劍卿身上一點,解了他的穴道,白衣劍卿晃了晃身體,他本身傷得不重,傷口極淺,失血也不多,只是因為力竭虛脫而昏迷,此時穴道一解,還沒有恢復的身體便搖搖欲墜。
“喂,你……”
白大官人上前一步,正欲扶他一把,卻被白衣劍卿勉力閃過,扣住了火影的馬韁,借力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