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薛無向方宏隱點點頭,交換了一個眼神,拍馬跟上了白衣劍卿。
薛無騎的是一匹白馬,渾身的毛色如雪一般,不見半分雜色,名叫玉獅子,本來是方宏隱的坐騎,薛無入教的時候,他大方的把這匹天一教中腳程僅次於火影的良駒送給了薛無。一來,自然是收買人心,表示對薛無的重視;二來,也是為了不耽誤行程,除了玉獅子,還真沒有幾匹馬能跟得上火影的速度。
即便是玉獅子,要跟上火影也很難,奔出十餘里地之後,白衣劍卿不得不放緩火影的腳步,略過了半柱香的功夫,薛無才追了上來。
“二哥,汗血神駒,果然名不虛傳。”薛無略帶敬羨的目光掃過火影。
白衣劍卿略帶自豪地拍拍火影的頭,道:“火影是最棒的。”
一句話誇得火影心花怒放,長嘶一聲,突然拔腿飛馳,幾步之間就把剛剛才追上來的薛無又甩遠了。這一甩,直到傍晚時分,薛無才追上白衣劍卿,那時白衣劍卿已經坐在他們事先約好的小鎮客棧裡喝酒了。
“二哥,你怎麼又喝酒。”
薛無一進客棧,劈手就要奪白衣劍卿手裡的酒杯,被白衣劍卿輕鬆閃過。
“東籬,我的傷已經好了,你總不能再阻止我喝酒了。”
薛無一時語塞,他沒有把發現白衣劍卿受了內傷的事情說出去,自然是看出白衣劍卿並不想讓人知道,出發之前,他已經確認白衣劍卿的內傷痊癒,此時自是沒有理由再阻止白衣劍卿喝酒。
想到這裡,薛無不由失笑,道:“我倒是忘了,既如此,那我便陪二哥好好喝上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