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宮不殺他,他也是要自我了斷的,只盼著臨死之前,能救回李九月和這個孩子的性命。
“千刀萬剮,我怎麼捨得,這幾個月我在外面見識了不少年輕貌美的男女,突然發覺,要找一個在床上能像你這麼契合我的心意、叫得又大聲、又能從頭到尾地承受我的慾望的人,還真不容易,在沒有人替代你之前,我怎麼捨得剮了你。”
白衣劍卿臉色微白,已經習慣了白赤宮的言語羞辱,但是他仍然感到了痛苦,想要再說什麼,卻發現他已無話可說,如果言語上的羞辱能讓白赤宮把怒火都發洩出來,那麼他願意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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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赤宮見他沉默不語,心中卻更怒。
“折磨羞辱,你就用這個詞來形容我對你的愛嗎?在我讓你淫聲浪叫的時候,你認為那是折磨?在我讓你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時候,你認為那是羞辱?白衣劍卿,我這麼愛你,愛你愛到在外面天天想你,甚至趕回來看你,你就用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來回報我對你的愛……”
白衣劍卿低眉垂目,對白赤宮的話,他的胸腹之間又升出一股嘔意,或許,把白赤宮話裡的那個“愛”字,換成“恨”字更貼切,他卻不知道,白赤宮有一句竟是沒有說謊,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聲色犬馬的時候,腦中時不時想起的,竟然就是白衣劍卿。
懷裡抱著美女,他嫌身體太過柔軟,脂粉香太濃太烈,懷裡抱著美貌少年,他嫌身體不夠柔韌,隨便幾下就昏死過去,香唇送酒,他嫌沒有白衣劍卿口中的蜜液來得甘甜,呻吟承歡,他又嫌叫得太過造作,一聽就是故意討好。
走在人群裡,身前身後,無數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