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蹙眉,打了個嗝。“唔?……”
才喝了這麼點就醉成這個樣子了,明明都不會喝酒。
“鏡?”
“恩?……”她有些疑惑。
“你看,我一直都有叫你‘鏡’哦。”
她轉了轉眼珠子,點了點頭。
“所以,我才傷心啊。”
“呃?……”
“鏡都沒有發覺我很傷心嗎?”
“唔……你和我繞什麼……嗝……有話快說!”
看見某人終於被他惹毛,忍足偷笑了下,再次拍了拍某人的臉頰。
於是,某人就這樣安心睡著了。
微微嘆了口氣。
“我可是很傷心呢。為什麼不叫我‘侑士’呢?”
沉默蔓延開來。
忍足起身,正準備關車門,卻忽然間聽到了什麼聲音。
動作停住。
“……嗝……恩,早就……想叫你‘侑士‘了嗝……不過看你不爽挺有趣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某人這次真的睡著了。
忍足扶了扶眼鏡。
嘴角勾起帶著絲絲寵溺的弧度。
番外二 真實
什麼是真實的?
曾經的瀞靈庭,曾經的屬下,曾經的女孩,曾經的,在瀞靈庭夜空中盛開的煙花,到底有哪一樣,是真實的?
將一堆檔案批好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
五番隊的隊舍裡還有人,幾個房間還有燈光散發出來,包括藍染隊長的房間。原本白天便是井然有序不會吵吵鬧鬧的五番隊隊舍在深夜更是靜謐,給人一種所有人都已經入睡的錯覺。
鏡走出房間,帶上門。
站在門前,手不自覺地握上刀柄。
總覺得楓葉雪似乎很是興奮。是在前幾天已經練成了卐解的緣故嗎?微微扯了扯嘴角,鏡的心裡並沒有太大的起伏。
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要練卐解。即使周圍人都在努力鍛鍊著自己的能力,練成初解之後便是希望能練成卐解。但終究不是努力了就能成功的,不然瀞靈庭就不會有“隊長”的存在了。對於自己已經練成卐解的事實,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很羨慕?
然而,她自始至終,都不明白為什麼要去練卐解。那天,莫名其妙地,忽然就下定決心去練習了,原因之類的完全沒有想過。
抬頭看了看瀞靈庭如墨一般漆黑的夜空,她長長嘆了口氣。
再次睜開雙眼,臉上方才那抹神色已經消失不見了。
——原因什麼的,既然開始就沒有思考過,現在也不必為它頭疼吧。
也許自己真的是太閒了。
然而思及身後房間的辦公桌上的一疊檔案,她的嘴角又抽搐了起來。
走到樓下,就看見隊舍對面的一棵大樹下,一個橘發女子站在那裡。
看見女子肩上的粉色綢帶,火爆的身材,和臉上的一顆痣,她就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是那個叫松本亂菊的死神吧。
女子此時靠在樹上,雙手環肩,雙眼懶懶地瞟著周圍。
鏡也聽說過她的事。畢竟這麼一個美女站在那裡,不論是誰多少都會去注意一下。
松本亂菊,似乎和他們隊的狐狸副隊長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她已經好幾次看到她等在他們的隊舍外了。然而平時只要她一來,他們的副隊就不知道跑去什麼地方了。
思及此,鏡挑了挑眉,表情似乎有些不爽。
她平時看那個副隊的詭異笑意就已經很不舒服了,而那個經常笑得很難看的副隊,竟然三番四次扔下工作跑到外面不知道什麼地方去逍遙。然而沒有辦法,她再憤怒,藍染隊長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也不好說什麼,也懶得說什麼了。
並沒有上前打招呼的想法,鏡轉身,邁步,正要離開,就被叫住了。
橘發美女看著她,似乎有些猶豫,然而最終還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懶懶問道:“銀走了嗎?”
“啊,市丸副隊長上午就已經離開了。”鏡淡淡道。
“啊……”原本應該是有些失望的一嘆,卻因美女下一秒綻放在臉上的狡黠笑容完全變了味,就好象她真的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我叫松本亂菊,你叫什麼名字?”然後有些期待地看著她。
“我?我叫草鹿……”
“啊!是那個從六番隊轉到五番隊的草鹿三席嗎?”她似乎有些驚訝。
沒有想過自己能造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