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泡尿呲出去了!”
光頭抱頭鼠竄:“二師兄,哎,師兄別打,我錯了……”
“師孃那麼大歲數了,整天在醫院伺候大師兄,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你他媽沒用就算了,還出去喝酒鬧事,我打死你個闖禍精!”
他們一行人被清理出租屋之後,就來到了一個城中村落腳。
這個城中村早就說要拆遷,有幾個釘子戶坐地起價,補償一直沒談攏,還不死不活地放著。其他拿了補償的住戶們已經搬得差不多了,見這地方一時半會也拆不了,就偷偷收錢,把破平房租給外地人。
光頭有酒癮,那回去堵甘卿就是喝了酒,前一陣子被師哥和師孃看著,還算收斂,昨天晚上,那兩位都不在,他一時心裡癢,沒管住自己,出門喝了個酩酊大醉,越想越覺得上次在泥塘後巷窩囊。
酒壯慫人膽,光頭把老太太囑咐他的話丟到了十萬八千里,醉醺醺地上門踢館,結果撲了個空——人家店裡早關門了。
光頭憋屈得“嗷”一嗓子劈了店門口掛的歇業木牌,正打算砸玻璃的時候,就聽見旁邊有人說:“你要幹什麼,我報警了!”
一身正氣的劉仲齊同學顯然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沒學會“閒事不管,小心做人”,於是他這會成了一顆憤怒的粽子,給人五花大綁、堵著嘴扔在牆角,試圖用眼神“突突”死這些大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