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那裡已經成為一個戒備森嚴的社群,他就不相信還有誰敢在那裡放肆,唐律微笑著安撫傅語邦,並催促他進房間去收拾一些東西。
當傅語邦消失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喂?老大?』
「豹子,幫我查一下,有誰動用系統,要人進行監視,地點在。。。。。。」唐律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只是很平靜冷淡的命令著。
『喔好。。。。。。』電話那端沒了聲音,但隱約可以聽見細微的鍵盤敲打聲。
過了好一些時間之後,電話那端的人才又再度回到線上。
『老大。。。。。。是那個『傢伙』,不過,為何你要問起這件事啊?』彼端的人嚴謹的沒了平時的笑鬧,尤其是在說出「那個傢伙」時,語氣特別的加重了。
自家人說什麼當然是自家人清楚,唐律微微的眯起了一雙利眸,眼底有著對提到那人所顯現的厭惡。
只是他不解,毫無關係的那人,為何會注意小邦的生活情況?難不成。。。。。。
小邦似乎說過。。。。。。
「豹子,幫我把那傢伙八年內所發生的事情全給我查出來,但是,不能讓他知道。」冷冷的聲音中帶有一些不悅的怒火。
『喔,我知道了,明天我把資料給老大你。』豹子察言觀色的發現唐律不怎麼高興的樣子,還有他知道本來唐律就對那人有諸多的不滿,現在要查的這事又和那人有關,自然是不怎麼高興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傅語邦也正好出來,他只提著兩大箱的行李,因為他重要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平時就整理的很好的衣物,很容易打包,只要直接放進行李箱中就可以了。
「只有這樣?」唐律有些詫異。
「嗯,沒什麼東西是很重要的。」當初離開家的時候,帶的東西本來就不多,現在,也不會多出多少東西。
「你一個人在這裡住。。。。。。會不會覺得孤單?」唐律突兀的問了問他,他知道傅語邦曾在媒體上公開說自己的男友已經過世,所以當腦海中浮現許多人在慶祝的日子裡,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這間房子中面對著滿室的寂靜時,唐律的心中不知不覺的心疼起他來。
「有一點吧,不過我都儘量不要讓自己想太多,自尋煩惱,如果真的很寂寞,就寫寫歌譜或是上床睡覺,什麼都不要想,就什麼寂寞也沒有。」傅語邦淺淺的笑答,給人一種平淡寧靜的感覺。
很奇妙,每當傅語邦用玩鬧活潑的態度時,就會讓旁人也感染他的快樂,但是當他這樣平靜的時候,也就同樣的給人安心沉靜的感覺。
「你很堅強呢。。。。。。」可是,他同樣的在他身上看見了一個孤獨啜泣的孩子。
「堅強?我一點都不堅強,我甚至還有過自殺的念頭,可是,我卻還有許多不能這麼做的理由,不能讓慈和其他關心我的人為我擔心,我不能那麼自私。。。。。。只是我真的沒想過,慈會比我早離開。」說到傅雨慈的過世,傅語邦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掉下眼淚。
唐律沒想到自己意外提起的話題會勾起他對妻子的思念,還讓他難過的掉淚,不假思索的動作,就是伸出手抱住他,像在安慰一個孩子。
被唐律這樣抱進懷中,傅語邦先是一愣,然後掙扎了一陣,卻掙脫不開,便放棄了這多餘的舉動,因為唐律的懷抱,也是溫暖的讓他捨不得推開,還有被安慰的那種感覺,讓他本來推拒的雙手,再不知不覺中變成緊抓著唐律胸前的衣襟低泣。
第二次吧。。。。。。?這是慈過世那天之後,小邦第二次在他面前落淚,這些日子以來,他還是不斷的壓抑他自己,就如同他一樣。
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唐律突然覺得,傅語邦所受的傷,一定要比任何人都還要來得深、來得重、來得沉。
不被父親接受原諒的責備,失去自己的所愛,又失去最親的姐姐,在他身上那些無形的傷口,和他是完全不同的程度,偏偏他又總是倔強的不讓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現出來給旁人看。
他只是失去自己所愛,而傅語邦的呢?那道傷口,一定深刻見骨。
很心疼揹負著這樣心靈包袱的唐律,沒發現自己對傅語邦那超乎尋常感覺的憐惜心疼,早已經不是一般的憐惜與心疼,在那之中,還多了更多更復雜的心情。
「對不起。。。。。姊夫。。。。。。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情緒發洩過後稍稍平復的傅語邦,在看見唐律胸前溼了一片的衣服後,有些尷尬的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