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呢?”
“就現在。”
一聽周辰答應了,王洪高興的笑著。
“現在?”周辰有些驚愕的問道。
“是啊。”王洪和孔群同時點頭。
“好吧。”
既然已經決定了,王洪和孔群就帶著各自的東西準備走了,而周辰身無長物,根本不需要帶什麼,三人就這樣出了長安,向著太原趕去。
太原,位於長安西部,是中州出了長安以外,最大最繁華的一座城市。
周辰他們用了幾個時辰來到了太原,此刻已經快要到了傍晚,今天顯然是不可能到處逛逛了。
周辰他們三個站在城門口,按照王洪所說,他在這裡有一個親戚,等會這個親戚就會來帶他們到府中休息。
果然,沒等多久,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便走了過來,王洪一看到此人,立刻迎了上去,面帶笑容,高興的說到:“表哥,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我們會來呢?”
“怎麼會呢?我知道表弟你今天來,在家裡早就準備好給你接風洗塵了。”
周辰朝著那個王恆看去,此人一襲名貴的華服,腰間佩戴著光彩奪目的玉佩,整個人居然還散發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不過當周辰看到這個王恆面色的時候,頓時覺得有些奇怪,只見王洪臉色居然雪白一片,不是那種肌膚自然的白,反而像是病態的白澤。
不止是周辰看到了這個情況,王洪也發現了,他盯著王恆,有些奇怪的問道:“表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的難看啊?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啊。”
面對著王洪關切的語氣,王恆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沒事。
“哦。”王洪也就沒有在追問。
不過周辰卻是心中微微的震動,因為就在剛才,他發現在他體內的量天尺居然顫抖了一下,量天尺可是一件強大的寶貝,它有了反應,就代表這王恆肯定有什麼問題,只是周辰並沒有
聲張,他要先搞清楚其中的狀況。
王洪拉著王恆來到周辰和孔群的面前,指著他們介紹:“表哥,孔老二我就不用介紹了,你們也是認識的,這位是周辰周兄,表哥,你別看周兄年紀不大,但是他可是這一次鄉試的第
一名,學富五車。”
著重的介紹了周辰,然後又對著周辰說道:“周兄,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表哥,他叫王恆。”
“王恒大哥好。”周辰禮貌的叫了一聲。
王恆哈哈的笑了起來,他客氣的道:“周小兄弟不用這麼客氣,叫我王恆就行了。”
幾人閒聊了一小會,然後王恆就對著他們說道:“好了,天就要黑了,我們還是先回府裡再說吧。”
“好。”
王恆家是王洪德遠房表親,因為離得不是很遠,所以關係一直都還不錯,基本上每年都能見到,所以王洪和王恆的關係很好。
在太原,王恆的家境還算不錯,王恆以前也中過舉人,只不過後來他考了幾次會試,都沒有高中,如今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仍然還在家中讀書。
不過王恆的父親是太原一個很有名氣的大商人,所以王恆家境很好,根本不在乎他的讀書花銷,而王恆的父親雖然是個商人,但是他深知商人在大炎王朝的地位,所以他渴望自己的兒
子可以讀書成才,成為朝廷命官,為此哪怕是付出所有的財產。
跟著王恆回到他的家中,王恆家的院子很大,院子的裝扮也很豪華,但是和長安裡的房子比起來,就顯得格外的土氣,完全沒有那種氣質。
畢竟住在長安裡的人多多少少都帶點高人一等的貴族之氣,而王恆家不過是一商賈,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個鄉下暴發戶,對於這一點,去過長安,見過大世面的王恆父親也是很明白
的。
所以王恆的父親,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王恆的身上,希望他可以光耀門楣。
“表弟,孔兄弟,周兄弟,我帶你們去見見我父親,剛好他今天沒事,閒賦在家。”王恆帶著周辰他們直往院子大殿走去,他父親早知道王洪會過來,所以特意的等著王洪。
對於長安王家的這個親戚,王恆的父親王哲還是很敬重的,他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多多少少都和王家有點關係,正是因為有了王家這個親戚,別人才願意和他做生意。
這個恩情,王哲一直沒有忘記,所以他每年都會向王家貢獻很多的銀子,本來王家是不接受的,但是經不住他一直磨,所以最後也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