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騎著坐騎,外出立下功德,沐浴佛光成為真傳弟子,那才是真正的波生極樂!”
涅婆羅師兄的話,一字一句敲打著罕天摩的身心,讓他不再發出呼喊,而是慢慢的沉寂了下去。
午後時分,禪心院一片較為密集的居處,有一處“修心閣”。
一個書生打扮的女孩,正祭煉著一隻巨大佛手,為盤膝坐在地上的一個年輕人做著治療。這個女孩正是高嵐,而被治傷的正是被她痛打過的扎爾西,不過此時的扎爾西臉色已經好了許多,圍繞在旁邊的那些穿小坎肩,白燈籠褲的修士們臉色也轉變了許多。
不光是高嵐出手幫助扎爾西治療,而是她現在真正展示出的實力,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原來這個高嵐是九轉金仙之上的水準。但並沒有用真正的**力去對付他們,想到這裡這群西域修士就是一陣後怕。也明白高嵐不是他們冒犯得起的。
而且在場中,還有心戒長老進行調解。因此高嵐在為扎爾西治療之後,這些人都上前來,抱住自己的雙肩行了一個禮:“多謝小蘭師姐!”高嵐也合掌還了一個禮:“不用客氣。扎爾西師兄已經沒有了大礙,最多活動一兩天血脈就能夠暢通。大家都是同門,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什麼矛盾才是。”
“是。”雖然這些人心裡多少還有些不舒服,但實力比不上人家,道理也佔不住腳,他們也只能認了。扎爾西盤膝坐在地上,卻是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顯然這次面子丟得太大,已經沒臉見人了。高嵐自然也不會為難於他,只對心戒長老說道:“多謝長老為弟子調解!”
“唉,戒律院是講規矩的地方,對弟子之間的糾紛,自然是以調解為主。這是我的職責。”心戒長老站了起來,眾人連忙送了過來,長老道:“天色已經不早。大家各歸各位,好好休息,修煉吧。”他說著,帶著高嵐一同出了門。那些西域弟子連忙送到了院門之外。
“恭送心戒長老。”
高嵐見日頭已經發黃,想快一點回到禪心院中修煉,順便和大家商量一下任務的事情。不過心戒長老出來幫她調停矛盾。倒是不能毫無禮貌的就撇下他自己先走。眼看心戒長老即不踏風,也不駕雲。只是慢悠悠的朝著戒律院的方向走去,高嵐也只好隨行在他的旁邊。一步一步的跟著走。
不多時,太陽又到了夕落的時間,暑氣漸消,暖風也變成了涼風。雖然神仙對氣候的耐受力強上許多,但舒服和不舒服的感覺也強上許多,高嵐索性也就不著急回禪院了,而是跟在心戒長老的身邊慢慢的欣賞著靈山的風景。說實在話,她自來靈山後,每天匆匆忙忙,雲來霧去,倒是沒這麼慢慢的走過。
從傳經大會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時節悄然渡過了盛夏,雖然還沒有立秋,但山路上已經飄下了一些黃葉。走在曲徑的小道之上,高嵐突然感覺有些陌生,原來自己成仙之後,對腳下的世界反而看得少了。不多時,心戒長老靜靜地說道:“小蘭,這麼走一走,你有什麼感覺嗎?”
“嗯?”高嵐聽心戒長老突然說話,倒是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為這老僧已經把自己給忘了呢!“感覺……應該是一種接地氣的感覺吧?說實在話,弟子自來靈山之後,每天學業繁忙,倒是沒有這樣走過路。這段路對我來說好像陌生得很,我以前都是駕風穿過去的。”
“是啊,有多少弟子,都是這麼過來的。”心戒長老攄了攄自己的鬍子,微微笑了起來,依然慢慢的踱著步子。“學業繁忙,弟子之間的競爭也是更加的殘酷,所以每天風來雲去,倒是沒有仔細看看腳下真正的靈山。但是這樣的努力,急功近利,倒是有一時的成就,日後如何能夠攀上絕頂呢?”
“這……”高嵐聽了這話,心中微微跳了一下。因為這心戒長老的話中似乎有禪機,並不是默汗長老那樣層次的人物。心戒長老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高嵐,說道:“有道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小蘭,你是追隨過唐僧取經的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唐僧的經是一步一步取的,而非直接從西天送過去的。”
高嵐心中頓時狂跳,連忙合掌道:“多謝長老點化,弟子明白了。只是……只是弟子修煉,迫在眉睫,不可能真像凡人一樣每天徒步往來吧?”心戒長老聽了,忍不住笑道:“老衲說的是心誠所至,而不是刻板去求。”他說著,用手點了點高嵐的胸口,“心為至誠!如果再讓你再保一遍唐僧取經,你願意嗎?”
“我願意。”高嵐毫不猶豫的回答。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和唐僧師徒重新團聚。心戒長老說道:“原來你的心中早有至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