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桌邊,“出不是咱們早就預料到的麼?現在他毒解,只要十郎讓他記起對的感情,不就行?”
“的倒容易。”蕭十郎腳踏上凳面,撇著嘴道,“是沒瞧見他上午那樣子,在他眼裡,就好像只隨時等殺的雞樣。”
“不會不會。”白楊笑哈哈地伸手拍著蕭十郎的肩頭,安慰道,“可比那雞高階多……”
第 80 章
蕭十郎嘴角抽兩下,話到嘴邊卻成輕嘆。
綠柳走至另邊坐下,解釋道,“其實也不必太過氣餒。雖是困難些,但只要努力,他還是會想起來的。畢竟賦水神劍所練的,不是揮劍斷情絲,而是劍到定境界後,心被劍法驅使,令他忘卻情愛而已。”
“麼,還是有救的。”風四娘頭開口,“那好,十郎,可得加把勁,不然日子長,萬突然出現個比更好的,讓他喜歡上,那就等著關起門來哭吧!”
“廢話!”蕭十郎瞪風四娘眼,“個不需要教,定會加勁的。”聳聳肩,接著又補充句,“不想都沒辦法。”
入夜後,楊開泰和風四娘仍要回錢莊,想著那邊無人,心裡放心不下。
蕭十郎本想勸他二人留下,蕭沛倒是口應允讓他們只管放心回去,“司馬相要的不過是雋逸的下落,現在他二人對他既構不成威脅,也派不上用處。而且以司馬相高傲自負的性子,是不屑於去找楊開泰和風四孃的麻煩的。”
聽蕭沛言甚是道理,蕭十郎也覺卻是符合司馬相的為人作風,便也不再多做勸阻,讓他們二人離去。
可等他們走,邊卻是犯愁。
向來都是連城璧和蕭十郎住在右邊屋子,蕭沛住在左邊。白楊綠柳二人來後,便將荒廢許久的後屋收拾讓他二人入住。如今連城璧性情大變,定是不願意再同蕭十郎共枕同眠的。
蕭十郎咳嗽兩聲後,朝蕭沛彎眸笑,“爹!”
“臭小子,”蕭沛掌狠狠甩上蕭十郎的腦門,“明知道睡的那床又窄又小,個人睡都難,怎麼還容得下?”完,再不給蕭十郎反駁的機會,閃身進屋後將門“砰”地聲關上。
“哎,爹!”蕭十郎站在門口眼睜睜瞧著蕭沛將他拒之門外,愣半晌神後,回頭看去,白楊綠柳早已跑得不見人影。
“群沒義氣的。”蕭十郎再度撇嘴,只得躡手躡腳推開右邊的房門,悄悄走進去。
等蕭十郎進屋後,蕭沛拉開門透過縫隙搖頭輕笑,眼底苦澀微淡,卻又不容人忽視。
十郎,難為。若不靠,怎能喚得回他?
蕭十郎輕著手腳進屋,剛將門小心掩上,欲要轉身,連城璧已在身後站定,手中那把長劍直直抵在他的頸間。
“大哥,進來做什麼?”連城璧容顏峻冷,身體不自覺散發著股森冷氣勢。
蕭十郎忙高舉雙手,笑顏燦燦地準備轉過身子,連城璧手斂,嚇得他只好停動作道,“進來睡覺啊!不然以為要做什麼?”
“是的房間。”連城璧口回絕,的臉不紅氣不喘。
“笑話!”蕭十郎立時反駁,“是的房間!”
“不可能。”連城璧眉間蹙,手中長劍朝蕭十郎逼近分,“分明是的房間。”
蕭十郎無語搖頭,將手伸入懷中摸片刻後,再度舉起時指間掛著枚盈碧美玉,半彎的形狀猶如夜空下的皓月,閃著熠熠光彩,“還記得個嗎?”
“的玉。”連城璧收劍上前正要去奪蕭十郎手中美玉,卻不想被他側身閃避開。連城璧幾乎是立刻身形移,順著蕭十郎躲開的方向起招拿去。
兩人在不大的房間拳腳相見,蕭十郎不敢出手怕傷連城璧,卻被他幾掌生生拍在肩頭,震得心也隨之狠狠跳幾下。
“喂!就算忘情愛,兄弟之情總有吧?”蕭十郎滿屋子的閃躲,朝身後那人喊道,“對自家哥哥居然下手麼狠,不是忘情愛,是連心肝都起丟!”
原本話平日裡蕭十郎拿來揶揄連城璧,比它更甚的也有。如今連城璧聽在耳裡卻覺尤為刺心,當下掌心內力嗤嗤燃起,毫不留情地往蕭十郎後背擊去。
蕭十郎只覺風在耳邊刮過,發射性身子往右躲,內力擦著他的臂膀飛過,驚出他身冷汗。
蕭十郎回身迎上連城璧揮來的掌風,左手攔截,右手出指在連城璧肩頭,將他定在原地後,才摸把額頭的汗水道,“果然是人大,武功見長,居然要花麼些力氣才製得住。想想小時候,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就讓乖乖求饒。”
見連城璧直視前方正眼也不瞧他,蕭十郎上前拽下腰間的玉穗子,捏著